張瑤瑤打算乘坐早上九點鐘的那趟火車,現在是早上七點鐘,離火車出發,還有兩個小時,張瑤瑤去了一趟銀行,在銀行開門之前,預約了第一個業務,開了個戶頭,把剩余的錢全部存入戶頭。
等到辦理好一切,離火車出發的時間只有半個小時了,張瑤瑤快速的打了一輛人力三輪車,把她送去了車站,在第一輛火車離開的時候,買了票以最快的速度上了車子。
或許是買票的時候,太過于匆忙的原因,張瑤瑤上了火車,才發現自己買的是硬座票,根本就沒想起來買個軟臥票。
坐在硬座票上,聽著外面傳來火車哐啷哐啷的行駛聲音,張瑤瑤悔的大腿都要拍青了,都是習慣給鬧的,怎么就忘了這是八九年,火車票還得分硬座和軟座,哪像二十一世紀的高鐵,買票根本就不分軟座和硬座。
所以張瑤瑤買票的時候壓根就沒想起來,問問這票價還分不分什么等級?而售貨員估計是看著張瑤瑤穿著打扮,挺普通,也就沒提軟座的事情。
畢竟這年頭,能買得起軟座的,一般都是些有錢人和單位出差的體制內人員,從張瑤瑤的穿著打扮來看,很明顯都不屬于那些人。
但不管怎樣,火車都已經開出去了,張瑤瑤也懶得為個座位去奔波了,省的待會兒目標太大,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,她可沒忘記自己是帶著一堆現金出門的,安全最重要。
特別是這一趟,去北方,得坐兩天兩夜的火車呢,車上的人形形色色,三教九流,什么款式都有,出一趟遠門,就像去地獄里歷劫一樣。
最好的辦法就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佛系的到達目的地。
接下來,張瑤瑤安逸的縮在自己的硬座位上,聽著火車哐啷哐啷的聲音,進入了假寐狀態,拒絕了一切搭訕人員和聊天人員,內急的時候就去車上的廁所排隊,餓的時候就從兜里掏出鹵雞蛋和大饅頭充饑。
就這樣,在熬了兩天兩夜之后,張瑤瑤眼底黑青的從火車站出來,終于安全到達北方一線城市廣城。
從火車站出來,已經是下午兩點鐘左右,張瑤瑤拖著疲憊的身體,在一個路邊小攤隨便吃了碗炒飯,然后,找了家干凈衛生的小旅館住了進去之后,趕緊把房門反鎖,又把賓館里面的桌椅抵到了門上,而后才放心的扔下背包去了洗漱室。
在洗手間里,張瑤瑤褪下了滿身汗臭味的衣服,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,又把裝滿錢的小褂退了下來,把錢全掏出來,看見自己的背包里,把小褂洗了個干干凈凈,徹徹底底。
全身都洗清爽了,張瑤瑤把換下來的臟衣服全洗了,包括小褂在內,掛到了窗臺邊,廣城的天氣很是悶熱,明天一早應該能干透的了。
終于把里里外外的都清洗干凈,張瑤瑤把背包壓到了枕頭底下,蓋上被子,沒多久就沉沉睡去,在火車上,由于擔心安全問題,她一直處于半夢半醒中,可謂是睜著眼睛熬了兩天兩夜,終于有了個舒適的睡覺環境,張瑤瑤一覺就睡得明天暗地。
好在這一天晚上的小旅館很是安靜,并沒有出現譬如搶劫,敲門收保護費之類的事件,至于那些咿呀呀雜七雜八的聲音,睡著了的張瑤瑤根本就沒察覺。
第二天一大早,天剛蒙蒙亮的時候,張瑤瑤的生物鐘就叫醒了她,從床上起來,第一時間拽過枕頭下的小包,看了一眼,確定里面的錢,沒有任何損失,又起身看了一眼抵著門的桌椅,沒有任何搬動的痕跡,確定昨天晚上沒有人進來過。
張瑤瑤才緩慢的起身,去了洗漱室,快速的把自己弄清爽,換了一套看起來很低調,又不惹眼的衣服,昨天晾在窗臺上的衣服和小褂已經干透。
張瑤瑤收回衣服,拿著小褂,拉上窗簾,將背包里的六萬塊錢再次塞入小褂的暗袋里,依法炮制,將小褂依舊穿在衣服的中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