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瑤瑤笑著應(yīng)和道。
“這就見外了不是,肖校長,一頓飯而已,你什么時候來都歡迎至極!”
手藝在手上,想吃她做的一頓飯而已,真不是什么難事。
只要這批衣服能成功做出來,交付成功,收回所有的款項,十頓八頓的飯都不在話下。
當然,心里想的是一回事,嘴上可沒有說出來,不然的話,指不定又欠下十頓八頓的飯菜,那就悲催了。
接下來,兩人又相互說了一些事情,張瑤瑤將肖子峰送到門口,相互道別。
肖子峰站在門口,眼底流淌著柔和的光,看著到門口送別的張瑤瑤,柔聲道。
“張瑤瑤,你先走吧,看著你關(guān)上門,我就會離開。”
張瑤瑤沒想到自己出來送客的人,還得自己先關(guān)上門。原本張嘴想說客人先走,我再幫關(guān)門,這樣不禮貌,但她還沒張嘴呢。肖子峰就伸了伸手掌示意她別說,繼續(xù)道。
“天色這么晚了,我一個大男人不會出什么事的,反倒是你,我要是先走了,不放心你一個人,你關(guān)上門,我才放心的離開,這是我作為一個男人該有的紳士風度!”
張瑤瑤聽這話,心底有那么一瞬間的暖流,但還是下意識的道。
“可你是客人,你都還沒走呢,我就關(guān)上門,這樣太不禮貌了!”
肖子峰卻笑著道。
“天色都已經(jīng)這么晚了,不存在禮不禮貌的問題,關(guān)于安全問題,咱們都得謹慎,關(guān)上門吧!好好休息,明天才有精力為我們趕制衣服呢!”
對方都這么說了,張瑤瑤還能說什么呢?只能無聲的朝對方揮揮手,緩緩的將門關(guān)上,然后再進行反鎖。
肖子峰站在門口,盯著門里面的張瑤瑤把門給關(guān)上,門鎖傳來反鎖的聲音,緊接著鋪面的燈光滅了,他臉上柔和的笑意才緩緩消失不見。
轉(zhuǎn)身,想離開的時候,肖子峰的眼眸若有似無的朝著樓上的某一個位置看了一眼,如果他感覺沒錯的話,自從他和張瑤瑤見面之后,樓上的某個位置,似乎有一雙眼睛總在若有似無的盯著他們,這感覺讓人很不爽。
不過,自始至終,他和張瑤瑤見面都發(fā)乎于情,止乎于禮,并沒有做什么越矩的事情,肖子峰并不懼怕樓上盯著他的那雙眼。
他能感覺出來,對方暫時沒有任何惡意,只能若有所思的看了樓上的某個位置,轉(zhuǎn)身瀟灑的離去。
等到肖子峰走遠了,樓上的窗臺邊,陸思年的目光緊緊的盯著肖子峰遠去的背影,眸光深深,沒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。
這注定是一個難眠的夜晚,或許是喝了太多酒的原因,陸思年竟然沒有睡意,肖子峰離開之后,他一個人站在窗臺處,吹了許久的涼風,又吸了兩支煙,依舊還沒有任何睡意,眼瞅著時針快要指向午夜兩點的位置,陸思年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了床上,輾轉(zhuǎn)難眠。
一直到了天快亮的時候,陸思年才迷迷糊糊之間睡了過去,可是,睡夢中的陸思年,一直不安穩(wěn),總有一個漂亮的女孩,在他身后追著嚷著道,陸思年,我要嫁給你。
那女孩的身段妖嬈,面容模糊,等他想要急速靠近的時候,那個女孩卻又快速的消散在濃霧之中。
夢里的陸思年,快速的追著那個散去的女孩大聲嚷嚷。
“你是誰?不是要嫁給我嗎?怎么就不見了?”
也就在這時,渺渺白霧中傳來一陣飄渺的聲音,幽怨的道。
“我累了,追你那么久,你都不曾為我駐足,我該走了!”
也就是這幾句話,讓睡夢中的陸思年清楚分析出,那是張瑤瑤的聲音,下意識的大喊了一句。
“張瑤瑤,不要走,不要走!”
或許是那種離別的傷痛太過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