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間接說明了張柔柔平日里可能對張瑤瑤不屑一顧的表現。
也是,這年頭的大學生都是些眼高于頂的人,像張柔柔那樣的出身,配上她的學識,又怎么看得上張瑤瑤這種人呢?
當然,換做前段時間老跟在他屁股后面跑的張瑤瑤,他也是看不上張瑤瑤這種人的,所以,張瑤瑤和張柔柔之間,這關系還真沒那么親近,甚至可以說親近不起來。
這么想著,陸思年突然覺得張瑤瑤這人道行很高,短短幾句話就能將人生百態和世間蒼涼說的那么清楚明白,還不帶一句臟字。
誰說沒讀過幾年書的人,說話就不懂藝術的,張瑤瑤這人據他所知,也沒讀過幾年書,說話就很有水平啊,比那什么張柔柔那大學生說話有水平多了,甚至更有內涵。
當然,對于陸思年看似褒揚的話,張瑤瑤無奈的扶額道。
“我說的就是實話,你懂就行!”
和聰明人說話就是這么不費勁的,陸思年和張柔柔從小在一個軍區大院長大,應該彼此也了解各自的品性,就張柔柔那種眼高一點的人怎么和她這種鄉下泥腿子走得近呢?那樣不是玷污了她的清高嗎?
張瑤瑤的話模棱兩可,但陸思年聽懂了張瑤瑤想要表達的意思,她也明白對方懂自己意思了,兩人宣照不宣的對視一笑。
張瑤瑤低垂下頭,繼續擺弄手中的菠蘿,下午的陽光,從窗外斜斜灑進來,照在張瑤瑤的身上,折射出一股子柔和的光輝,女人的容顏,在光暈里綻放出一種神圣不可侵犯的美艷,那一刻的陸思年,敢肯定這就是自己想要的感覺。
有一個家,有一個為你牽掛的女人,夫復何求。
不知不覺間,陸思年看著張瑤瑤在光影中柔美的容顏和婀娜有致的身材,竟然看得呆住了。
直到張瑤瑤削好手中的菠蘿,拿著去洗漱室用鹽水清洗后,都沒發現張瑤瑤已經離開了原本的位置。
一旁的病友老大哥,看著張瑤瑤遠去的背影,忍不住感慨道。
“小陸啊,還是你家媳婦好啊,病號飯給你做的賊豐富,賊饞人,吃完飯之后,立馬又給你安排上餐后水果,你可真幸福啊!看的我們這些病友啊,都快要羨慕死了!”
偏偏人家找的媳婦不止做的飯菜,聞著賊香,還舍得花大價錢給自己男人買水果,重要的是小陸的媳婦長的那叫一個水靈,要身材有身材,要樣貌有樣貌,羨慕死一眾男病人了。
他們怎么沒人家小陸這么有艷福呢?果然啊,人比人氣死人!
說完,一旁的病友家屬也附和道。
“對啊,小陸,你媳婦真是個賊能干的,遇到這樣的媳婦,你就開心死吧。”
他們也想給自己的家人弄好吃的,每天都削水果,怎奈何兜里的錢有限,不能做到張瑤瑤那種不計成本的在陸思年身上砸好吃的,這就是差距,真是氣死人了。
聽著隔壁病床的病友和病人家屬七嘴八舌的恭維聲,陸思年的嘴角再次微微勾起驕傲的道。
“那當然了,我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,才找了這么個媳婦兒,等這次我手上的傷好出院了,我一定加倍疼她的!”
眾人:“……”
所以,他們這是被塞了滿嘴的狗糧,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,人家小兩口恩恩愛愛。
等到張瑤要用鹽水清洗完菠蘿,又進行了切盤,端著菠蘿回來的時候,就發現病房里的氣氛怪怪的,眾人目光一致的看著她,仿佛就像在看一個電影明星,看得張瑤瑤滿臉的莫名其妙,只有陸思年看張瑤瑤的目光,帶著別人不曾意會的溫柔和寵溺。
張瑤瑤將菠蘿端到了病床旁的桌子上,給陸思年插上叉子,柔和的道。
“陸思年,等很久了吧?這菠蘿削好之后,要用食鹽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