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,冷哼一聲,哼著歌兒走了。
昨天他老婆可是交代了,今兒個讓他早點回家去,他們準備帶著兒子回岳父家吃晚飯呢,可不能因為睡了張柔柔這個賤女人,就耽擱了時間。
他還得趕緊回公司去做個樣子,再去洗個澡,把張柔柔留在她身上的味道全洗干凈,弄個發型換套西服才能回家陪老婆。
畢竟外面的女人再怎么讓人爽,家里的老婆才是袁浩放在心尖上的人物,如若沒有他老婆,就不會有袁浩的今天,這一點,袁浩分得很是清楚,正所謂家里紅旗不倒,外面彩旗飄飄,就是他這種的。
這么想著,袁浩心里又不由得有種飄飄然的感覺,家里的老婆,他也伺候的很好,外面的女人,他同樣玩的很爽,也算是自命風流了吧。
走到別墅外,然后直接上了停在別墅外的一輛豪車,揚長而去,很快消失不見。
裴云彪才從別墅外的黑暗角落里走了出來,天知道他昨天晚上聽了一晚上的墻角,身心都受到了極大的震撼。
他像一系躲在暗處的毒蛇,既嫉妒袁浩能玩張柔柔這樣的女人玩的欲死欲仙的同時,也是恨張柔柔這朵白蓮花在別的男人身下叫得歡,害得他憋了一晚上,眼睛都布滿了血絲,簡直快把他腎都熬虛了。
現在好了,那個和張柔柔茍合的野男人走了,是該他進去顯威風的時候了。
昨天晚上你在屋里的兩人顛鸞倒鳳,爽的天翻地覆的時候,裴云彪已經把別墅四周轉悠了一圈,確定這棟別墅只有屋里的兩人,外面連條看門的狗都沒有,只要那野男人走了,如今這別墅里就只有張柔柔,現在他只要想辦法進了別墅,他就是這棟別墅里的王。
這么想著,裴云彪躡手躡腳的靠近別墅大門,從兜里掏出早就準備好的鐵絲,正打算開鎖,卻發現別墅的大門竟然沒有鎖,裴元彪就這么輕而易舉的打開別墅的房門,走了進去,心中暗爽。
簡直是天助他也,想什么來什么,野男人爽完之后就走了,甚至連別墅的大門都沒有關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