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得撐著被折騰得酸軟的身子過來伺候裴云彪快活,張柔柔心底的恨意更濃了。
反倒是裴云彪一臉無所謂的翹著二郎腿,看著一身睡袍的張柔柔?鄙視的道。
“怎么,你和那狗男人折騰了這么久?這都快下半夜了,是不是想要憋死我呀?”
天知道他睡在隔壁店房間,聽著他柔柔和那狗男人顛鸞倒鳳造出來的聲音,簡直就是一磨,偏偏這兩人又挺會折騰的,都折騰了快半夜,張柔柔才過來,不是特意晾著他嗎?
張柔柔一聽裴云彪這話,心底的火氣就噌噌直冒,但一想到隔壁睡著袁浩,她又強行壓下自己的火氣,走了過去,小聲道。
“裴云彪,你別給我沒事找事,你難道不是很清楚,袁浩才是咱們的金主,我不把他伺候好了,怎么從他那里要來錢財供咱倆快活呢?”
一個靠著女人的身體求富貴的男人,哪來的立場?在他面前瞎逼逼。
張柔柔內心是看不起裴云彪這種鄉下狗男人的真奈何,但自己有把柄在對方手上,才不得已忍氣吞聲。
果然,裴云彪一聽到這話,臉色變了變,頓時收斂了臉上的兇狠表情,語氣也沒那么生硬了,淡淡道。
“我也就是說說啊,誰讓你晾著我大半夜,害我在這里聽你倆翻云覆雨的聲音,都聽得快要憋炸了,趕緊的去洗澡吧,我還等著好好和你玩玩呢。”
說話間,裴云彪的手捏了捏張柔柔的臉蛋,眼底閃過一抹怨氣,但臉上的笑容卻極為猥瑣。
張柔柔將對方的表情看在眼里,心里很是不屑,但還是聽話的道。
“行了,在這里等著,老娘洗澡去,伺候完你,老娘還得去袁浩那邊呢,可不能讓咱們的金主起了疑心。”
說完轉身準備去洗澡了,只有裴云彪躺在床上,看著張柔柔的背影,漫不經心的又說了句。
“對了,剛才我好像聽你兩人說,過段時間你要去參加服裝設計大賽什么的,具體怎么回事?”
剛才這兩人在顛鸞倒鳳之前,袁浩還順便提了一句,說是已經給張瑤瑤辦好了,去參加國內服裝設計大賽的事情,讓她安心準備準備,期待她能奪得大獎,給她接風洗塵啥的。
張柔柔呢?笑得一臉的諂媚,還連連說感謝袁浩給她擺平了一切,定不負所望啥的。
張柔柔的動作猛的一僵,臉上閃過一絲怨恨之色,想當初,要不是為了參加這個所謂的狗屁服裝設計大賽,她才不會招惹袁浩和裴云彪兩條毒蛇,如今好了,因為參加一個賽事,把自己搭進去不說,還得天天晚上伺候這倆狗男人,累得腎都虛了。
想到這些,張柔柔眼底閃過一抹厭惡之色,但嘴上還是漫不經心的道。
“哦,就是我開了個服裝店嘛!期間自己也設計了一些衣服拿出來賣,正好A城要組織人員去參加國內服裝設計大賽,就順便讓袁浩幫我報了名。”
自己設計衣服的事情,純屬虛構,不過就是眼饞人家張瑤瑤能自己設計衣服去參賽了而已,但話自然要說圓滿。
裴云彪聽了張柔柔的話,連連點頭贊許道。
“你啊,沒想到你還有這點上進心,既然去參加國內服裝設計大賽,就好好干吧,我還等著你功成名就,到時候你成了名人,我成了你的姘頭,我也有成就感不是?”
張柔柔:“……”
她簡直不想和裴云彪這種狗男人說話,多說一句,都是侮辱她的智商。
夜色沉沉,有的人好夢連連,有的人欲死欲仙。
第二天,天剛蒙蒙亮,張瑤瑤的生物鐘就喚醒了她。出于職業習慣,張瑤瑤睜開了朦朧的眼睛,入眼的就是男人健壯的胸膛,熟悉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充斥鼻息間,給人一種很舒服很溫暖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