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到和離成功的消息,許欣姝松了一口氣。
她終于可以脫胎換骨,去擁抱自己的人生了。
在皇宮里,她能繼續培育植物,實現小時候未能完成的夢想。
進宮后,許欣姝先被分配了一大塊院子,陛下給了她一堆這方面的書籍和種子給她研究。
唯一意外的是,大公主經常被抱來這邊玩。
好漂亮的小姐姐呀,孔家真不是東西!
要是我老婆這么漂亮,我肯定每天嘶哈嘶哈的饞她臉。
愛都來不及,竟然敢虐待。
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,美女姐姐貼貼~
把許欣姝都夸羞澀了。
許欣姝把她抱進了自己的寢室里玩,貝婧初這段時間終于體會了一把那些后宮妃子的深宮寂寞。
每天都是那些熟悉的人熟悉的景物,看得都煩了。
區別在于人家還能逛御花園,她只能看著御書房和宣室殿的天花板一個人啃自己的胖爪子。
現在換了個地方玩,貝婧初見什么都新奇。
不老實的伸著小手這里摸摸,那里摸摸。
花瓶里的白色山丹開得正艷,貝婧初伸著小手去摸花瓣。
“公主喜歡這個,臣送給您吧?!?
貝婧初搖頭:不了不了,放在我那里沒幾天我就看煩了,還是別人的東西看著香。
同樣能聽到心聲的魚嬤嬤忍不住露出慈愛的笑。
但是沒過一會兒,就聽到公主yue~了一聲,然后吐了一大口奶。
魚嬤嬤掏出帕子來把她擦干凈。
連脖子里的小肉縫都擦得干干凈凈的。
細心程度完全滿足了貝婧初的潔癖,很快又變回了一個干凈寶寶。
但是接下來她們又聽到了貝婧初的心聲:感覺頭好暈啊~睡了睡了。
然后倒頭就睡。
小嬰兒睡眠多說睡就睡也是正常的,一般沒有人在意。
但他們二人剛才都聽見了貝婧初說頭暈。
兩人一個去了御書房找皇帝,一個去太醫院請太醫。
皇帝已經麻了。
怎么先皇生的這一代皇子公主都好好的長大了,輪到他自己的崽就都多災多難?
難不成真是他弒父殺兄遭的報應?
“公主如何?”
沈太醫診斷后面露難色:“……又中毒了?!?
他不禁擦汗,這才幾天啊,就又中毒了。
該說不說這公主命真硬。
不是說皇子才是高危職業嗎?怎么現在公主也變高危職業了?
沈太醫檢查完最近貝婧初吃的東西也沒有發現毒源,再看上邊的皇上,怕是要砍人了。
果然,他聲音沉沉:“宣室殿內,公主都能再次中毒?!?
“要是下次歹人想要迫害朕,你們是不是也防不住?”
一屋子人直接跪下。
皇帝揉著額角,平復想要砍人的心。
“如果找不出毒源,就別怪朕來一遍大清洗了。”
這時許欣姝都有點后悔進宮了,伴君如伴虎不是說著玩的。
但是要是不進宮,她也不能經常找小公主玩了。
……等等。
“陛下,臣有奏?!?
“說。”
“說不定問題不在宣室殿,而是在臣這里?!?
面對皇帝鋒利如刀的逼視,許欣姝硬著頭皮推斷:“公主經常去臣那里玩,說不定是在臣這里……”
“雖然公主沒有在臣這里吃過東西,但中毒,也不是只有進食那一條路。”
許欣姝越說思路越通。
“陛下的宣室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