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損呀我的大母,人就在后殿你說沒找到。
現出原形了吧騙女人的渣gay。
周夫人也知道,為了一個國公之女就出動御林軍,實在是過于興師動眾,甚至是不可能的事。
所以太后說要請皇上出手的時候,周夫人才喜不自勝。
但為了找孩子,這點僭越算什么,更別說是太后應允的。
沒想到信國公竟然拒絕了。
周夫人差點站不穩,全身的骨頭都仿佛凍住了。
她機械的轉頭去看自己的枕邊人。
丈夫不是古板的性子,周夫人知道。
所以說因為陣仗太大而推拒,不是他能干出來的事。
只能是......他不想找。
他不想找他們的女兒。
但周夫人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測。
信國公說完之后發現自己太著急了,但現在重要是阻止陛下御林軍的介入。
一旦陛下出手,絕對能查出來是他在背后主使。
所以信國公堅定道:“小女不值得太后如此,求太后收回成命。”
“是不值得如此,還是不愿如此?”
太后沒那么多顧慮,直接點了出來。
信國公咽了咽口水,結結巴巴的問:“阿姊這是.......這是什么意思?!?
“臣怎么可能不想找自己的女兒?”
太后意味深長的一笑,抬手敲了一下扶手。
下人會意去請人。
片刻后,一個精致可愛的小女孩走了進來。
她頭發剛洗完還沒完全烘干,有淡淡的水汽飄出來。
周夫人一下子就沖了上去:“酒兒!”
“阿娘?!?
周夫人把女兒摟進懷里,一點也不怕她未干的頭發弄濕了自己的衣衫。
“哀家身邊的姑姑見過酒兒,今日出宮之時遇上了,就正好找了回來?!?
周夫人跪下,深深的拜下去,滿是失而復得的哭腔:“謝太后,謝太后?!?
令人動容。
貝婧初也被她的情緒感染。
但是現在如此愛自己女兒的人,卻在養了假千金十年后,在丈夫的洗腦下,把自己女兒拋在一邊。
不過這一世不會了,周歡靛,不對,周歡酒。
她的名字和家人沒有被搶走,她會得到原本就屬于她的全部。
母女惜別的時光并沒有持續太久,因為太后說:“抓到犯人的時候,哀家讓人順便審了審。”
“結果卻讓人意想不到?!?
她審視的目光射向信國公:“弟弟,你能猜到嗎?”
其實她沒去審,但從大孫女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以后。
用來詐他一下是沒問題的。
信國公維持著難看的笑:“這......臣怎么猜得到,阿姊您知道的,臣一直小心謹慎,正身守法,就是不敢丟了太后的臉面?!?
“臣又沒有仇家,誰知道是哪個膽大包天的敢劫持信國公家的小姐?!?
“估計是歹徒見酒兒生的可人,起了歹念吧?!?
他嘴皮不停歇的說著,看似有理有據,實則透出來的全是心虛。
周夫人摸著女兒小臉的手停住不動了,眼神呆滯空茫的看著丈夫。
太后不知道是不是這個蠢弟弟自己出面雇的人手,就迂回了一下試探:“那歹徒說,收買他拐賣信國公小姐的,就是信國公府人?!?
信國公滴下一滴冷汗,幸好他沒讓身邊的人親自出面,就算要查也不能直接查到他身上。
“臣治下不嚴,回去之后定和夫人清掃府中異心之人,不讓酒兒再一次身陷險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