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為戒,待公主應殷勤侍奉,無有違逆。”
兩邊一片嘩然,一個出身高的駙馬上前一步,對太監拱手問道:“公公,豢養外室確實有過,但施以宮刑,是否太過殘忍了?”
其實他都沒覺得有什么過錯,但誰讓他們娶了公主呢?
太監依舊瞇瞇眼微笑:“陛下說了,若是哪位覺得殘忍,可憐趙駙馬,就上來代他受刑。”
說話的駙馬:“不殘忍不殘忍,一點兒都不殘忍,是他罪有應得。”
趙駙馬:“唔唔唔唔唔唔!”
太監轉頭,對著趙駙馬道:“駙馬爺,不對,陛下下令休夫了。”
他像是安慰似的:“趙郎君,行刑的人都是練過的,這把刀閹了不少人了,或許都是雜家用過的呢。”
“很快,您就會成為和雜家一樣的閹奴了。”
太監也是會記仇的,之前罵他的那句閹奴,以為他沒聽見嗎?
他指揮人給公主們面前放上屏風,免得污了她們的眼睛。
駙馬們就沒這個待遇了,直面褲子脫下去之后的血腥。
伴隨著一聲慘叫,和流出來的鮮血,駙馬們襠下一緊。
許多人甚至在回想自己以前到底有沒有做過對不起妻子的事,還能不能補救。
他們不想被閹啊啊啊啊啊。
太監很滿意他們的表情,經此一役,陛下的目的達到了,以后再無駙馬敢騎到公主們頭上去了。
但這一切,宮里的趙鈐和趙鈺還不知道。
尤其是趙鈺。
長公主苦苦哀求不要告訴她的小兒子,皇帝和太后不是多嘴的人。
宮里知情的宮人都是他們的身邊人,嘴也嚴。
唯一一個話多的是貝婧初,可惜趙鈺聽不懂嬰語。
這件事就暫時被瞞了下來。
趙鈺還心心念念的盼著他娘原諒他渣爹豢養外室的事情。
此時,周歡酒下學回來,準備抽出一天唯一的一點玩耍時間rua胖寶寶貝婧初。
但是仁壽宮里又多了兩個孩子。
“你是誰?”這句話是趙鈺問的。
旁邊的宮女介紹:“鈺郎君,這位是周小娘子,是太后殿下的侄女。”
說完周歡酒的身份,趙鈺的打量變成了輕蔑:“哦~就是外祖母那個已經被貶為賤民的弟弟生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