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想要裝之前的傷還疼著。
手剛捂上腦袋,想起是阿娘和他一起回趙家。
萬一這次就和好了呢?
于是若無其事的放下了手。
廣德長公主帶著人直沖趙家。
趙飛陽雖然被施了宮刑,但不會進宮做太監的。
他愿不愿意是其次,主要的是皇帝嫌棄。
而他又被皇室休棄,不可能再住公主府了,就搬回了父母留給他的宅子養傷。
“主君,廣德長公主上門了。”
趙飛陽從床上坐起來,艱難的穿衣,下人抬來一把小轎,讓他坐上去。
但就是跨上轎子這一兩步都疼得他齜牙咧嘴。
他在轎子上沒事做,找身邊的隨從一吐心事:
“貝錦若這次就算是道歉我也不會原諒她的,分明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,她竟然還告到圣上那里。”
“害得本駙馬現在沒辦法出去找女人了,她就開心了是吧。”
“沒門兒,她害得我身體殘缺,還想和我續夫妻之情嗎?我就算是純睡覺也要找別人睡。”
隨從很想提醒他,他現在已經不是駙馬了,而且不能直呼長公主名諱。
但是想想自己說了之后肯定受主君的罰,不說的話主君可能會遭殃。
他沒思考多久,就選擇了主君遭殃。
打了他就不能打我了喲。
很快,轎子停到了門口。
長公主這才掀開車門,從馬車上下來。
見到趙飛陽半身不遂似的癱在小轎上,便知道他傷得不輕。
真是,痛快。
她一個公主,出降于他,給他的仕途添了豐厚的助力。
卻沒想這人膽大包天騎到了她的頭上,偏偏她還顧慮著給小兒子一個完整的家,忍著委屈不和離。
今天才知道,趙鈺想要的家是有阿耶的家。
阿娘什么的,在他心里根本無所謂吧,畢竟是個只會生孩子帶孩子的工具。
趙鈺也在后面探出頭來,“阿耶!”
呼喚中帶著雀躍的歡喜。
他開心的從馬車上蹦下去,剛一跳下地,感覺有點奇怪。
怎么這次阿娘沒有煩人的嘮叨著讓他慢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