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......
許欣姝取了通關文牒,回屋里收拾包袱。
隨后出宮拜別兄嫂。
許蘭期不是很同意。
“朝廷難道就沒別人了嗎?要靠你一個女孩子去游歷研究。”
“我大越人才輩出,才有人創造的方法種出來畝產增了八成的小麥......”
許欣姝打斷他:“兄長,那個人就是我。”
許蘭期:?
“陛下想等京城推行以后再為我封賞。”
許蘭期扶著心口緩緩坐下,口中念著:“等會兒等會兒,你讓我緩緩。”
“你是說,陛下說的那個藏起來的奇才,是你?”
許欣姝點頭。
許蘭期被震撼了一把,好一會兒才消化了這個消息。
他們祖墳什么時候冒青煙了嗎?
不行,改天得去看看是不是祖墳著了。
這時許夫人帶著兒子也來了。
兄妹倆默契地止住這個話題。
“我們家的兄弟姊妹只剩你我二人了,你一個人離京,兄長怎么能放心。”
“你一個女孩子,孤身在外多危險啊!”
許欣姝:“陛下給我安排了一車的侍衛。”
“......”
不行,他還是擔心。
“那你銀兩夠嗎?”
“窮家富路,在外面沒錢寸步難行。”
許欣姝:“陛下賞了我五箱黃金。”
“......”
許蘭期:“哦。”
許蘭期看著自己讓人抬出來的那些珠寶。
木然道:“既然陛下賞你了,那你阿嫂準備的財物你應該不需要了吧,那我就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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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需要的,需要的!"
許欣姝攔住他。
“在外出行錢當然是越多越好啦~謝謝阿嫂。”
許夫人回以一笑。
許蘭期神色復雜道:“陛下對你的優待也太好了,為兄甚至覺得自己用處不大。”
許欣姝:......你沒覺得錯,本來就用處不大。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嘞。
但是見兄長心情不好的樣子,她還是善良地住嘴了。
許大郎哭窘著一張小臉:“姑妹是要走了嗎?”
“什么時候回來啊?”
“能不能不走啊?”
“姑妹走了,阿晝以后就難見到你了。”
他是真傷心,還哭出來了兩根鼻涕,看得許蘭期和許夫人一陣嫌棄。
許欣姝:......
“平時我在宮里你也難見到我啊......”
許大郎哄不好了:“那不一樣。”
許欣姝對著兄長求救,眼神示意:哄哄你兒子。
許蘭期走開了。
許欣姝又求助嫂子。
許夫人轉過頭當看不見。
誰弄哭的誰哄。
許欣姝只好安慰他:“乖啊晝兒,姑妹會回來的,大概過個三,哦不四......五六七八年?”
“就回來了。”
許大郎一聽,哭得更傷心了,傷心得許欣姝以為自己死了。
這小子在號喪。
看哄是哄不好了,許欣姝決定以毒攻毒。
“聽說晝兒要進弘文館了。”
許承晝掛著鼻涕,疑問道:“那和姑妹要走有什么關系。”
許欣姝笑得幸災樂禍,發出來自地獄的聲音:“以后你就要寅時二刻便起床,每天做課業奮戰到晚上。”
“一年到頭只有過節才能休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