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怎么辦?”
“那群欺負你的人啊!你不會是就放過了吧?”
周歡酒思索了一下,隨后喪氣地垂下頭:“我能這么辦呢?”
“都是長輩。”
“尤其是我阿耶,雖然我不想承認那是我阿耶。”
“但我不能把他們按著打一頓吧。”
貝婧初反問:“為什么不可以?”
“啊?”周歡酒有些懵,還能這樣?
“酒酒,陛下賜給你的侍衛(wèi)不是擺設(shè)。”
“有事先把惹你的人揍一頓,事后,他們最多給陛下上奏彈劾你而已。”
“你覺得陛下會理他們嗎?”
“也可能會對你的名聲有礙。”
“但名聲這個東西吧......如果你在意,就很重要。”
貝婧初語重心長,萌噠噠的小孩子像個小大人似的。
“但酒酒你相信我,名聲這個東西對你來說,一點兒也不重要。”
“就算你臭名昭著了,對你的將來也沒有絲毫影響。”
“讓你自己開心,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隨著貝婧初一句一句的開解,周歡酒她......她悟了!
看著她雄赳赳氣昂昂的背影,貝婧初希望,下次帶來的,是讓她乳腺通暢的消息。
周夫人這次是一起進宮的。
周歡酒去到仁壽殿偏殿,接母親去她新得的莊子。
周夫人聽后大驚:“什么!挽園?”
見女兒點頭,她還是無法從錯愕中回神。
“這不是南郊那邊,非常好的......”
好到她都不敢想的莊子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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竟然,今日直接賜給了她的女兒。
周歡酒的消息還沒完全丟出來,她自豪地說:“阿娘,陛下還封了我做郡君!”
周夫人倒吸一口涼氣。
皇家,對酒兒,也太看重了。
看中得,讓她腦子里不由開始陰謀論了。
她過去握住女兒的肩膀,忍不住地驚惶。
“太后和陛下,為何會對你看重至此?”
“封郡君,難不成,他們是想讓你去和親?”
“對了,突寧使臣才來訪過。”
“可是你才九歲,也不對呀,究竟是為什么。”
當(dāng)然不能說是為什么。
周歡酒給出皇帝說的理由:“因為長姑非常喜歡我,不想讓我受委屈。”
說完這句話,她被母親一把擁入懷中。
黑暗里,母親啜泣的聲音傳來:“不枉我忍著不舍,從小就把你送到太后身邊。”
“為娘沒本事,護不住我的孩子。”
“整整五年,終于,終于還是等來了這一天。”
母親放開她,目光輕柔地摩挲著她的臉頰。
“有了這個爵位和這份地產(chǎn),娘就不擔(dān)心你的以后了。”
“你可以領(lǐng)著朝廷的俸祿一直到死,有了自己的容身之處。”
“娘就是現(xiàn)在死了,也能瞑目了。”
周歡酒去捂她的嘴巴:“呸呸呸,說什么喪氣話。”
“阿娘不會死的。”
周夫人沒有再說什么掃興的話。
傻孩子,母親怎么不會死呢?
母親只是擔(dān)心,擔(dān)心自己不在世界上以后,你該怎么活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