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貝婧初知道。
要不是系統告訴她,許欣姝在德州出了事,她也不可能無緣無故想去的。
她問:“那我若是有非去不可的理由呢?”
“殿下有什么理由?”
這把貝婧初難住了,她總不可能說,許欣姝前腳出了事,她后腳就知道了吧。
可除了營救許欣姝這種事關越朝糧產的人物,誰又值得讓公主去冒險。
又如何解釋她能看到許欣姝的定位。
見小公主咬唇站在原地,低頭不語。
舒夫子也沒像對其他學生那么嚴厲。
畢竟是個才六歲快七歲的小姑娘,偶爾有些任性是很正常的。
況且出來這幾個月,她鬧的幺蛾子還沒那群臭小子多。
舒夫子沒當回事,哄了哄她,讓她回去休息。
然而午睡一個時辰后,他面對公主空空如也的屋子,才知道,什么叫不鳴則已一鳴驚人。
不鬧則已,一鬧鬧個大的。
屋里的桌上只留了一封信,寫著:陛下親啟。
另一封信是給他們的,內容是道歉,并讓他們把信交給皇上,說皇上讀信后不會責怪他們沒看好她的罪過。
而她自己的侍衛隊也都被帶走了。
悄無聲息地轉移這么多戴著兵甲的人,還思慮周到,不連累他們。
這能力真不錯,舒夫子甚至浮現出一絲詭異的欣慰。
啊呸,欣慰個屁!
他指揮著:“尤兄,你們帶著學生們先回京?!?
他又點了一些人:“你們先一步,快馬加鞭,拿著信去向陛下報信?!?
“吾等去攔公主,攔不住的話,就去找德州刺史,尋找公主蹤跡?!?
學生們有些不明所以地開始議論起來。
“好好的,公主怎么就失蹤了,難道是被擄走了?”
“不會吧,侍衛都帶走了,肯定是自己走的啊?!?
“她瘋了吧,我們和她是一路的。公主失蹤了,要是有個萬一,陛下責怪我們怎么辦?”
“本來以為是個乖巧的小女孩,沒想到也是一個自私自利,刁蠻任性的主兒?!?
暴脾氣的郭央當即就和他們吵起來:“不明真相就在這里吵吵什么。”
“一路同行幾個月,小殿下是什么人,你們還看不出來嗎?”
“她要走,肯定有她的道理!”
說著,他推了一把沉默的貝鈐:“你不是最維護你表妹了嗎?說句話?。 ?
貝鈐神色凝重地搖搖頭:“正是因為我知道她不是任性的人,我才更擔心?!?
“定是出什么事了,還是我們不能知道的事。”
“她還是個孩子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