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是他們,殿下何須這樣草木皆兵。
阿魚想要去摸她纏著止血紗布的臉,心疼道:“所以,殿下的臉,是因為這才傷的嗎?”
說著,她的眼中滾落兩滴淚下來。
離開皇宮的時候還好好的,她還是個圓圓胖胖的健康小寶寶,怎么一轉眼,就帶著一臉傷和一身的狼狽站到她面前呢。
貝婧初糾正她:“魚......魚姨,別叫殿下,叫我......漾漾。”
這句話說完,旁邊的雷念兒突然往地上倒去。
顏未眼疾手快地撈住她,但是雷念兒仿佛脫力一般捂著心口,氣促地喘息。
貝婧初也湊過去,:“念兒!你怎么了?!”
“不知道......殿,妹妹,我聽到這個名字,好難受。”
“心口,心口好痛。”
“好難過,好想哭,我也不知道為什么?”
貝婧初問魚嬤嬤:“魚姨,能幫我們找一下郎中嗎?”
雷念兒卻握住貝婧初的手腕,阻止道:“別去。”
“我在好了,只是剛才那一下難忍。”
“讓我緩緩就行了。”
等她緩好,貝婧初疑惑地問:“你是聽不得那兩個字?”
世界上還會有這么奇怪的病?
靠音波的嗎?
雷念兒虛弱地笑笑:“無事的,妹妹。”
只是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,腦海里閃過一瞬陌生的畫面。
從胸腔里傳來一股想要毀滅全世界的絕望。
雷念兒也不明白這是怎么了。
她問:“你可以再說一遍那個名字嗎?”
貝婧初:?
真的有人喜歡作死嗎?
哇靠,你知不知道自己剛才的樣子有多嚇人,我以為你要死了。
雷念兒撐著力氣解釋道:“再說一遍吧,我想看看是不是偶然。”
于是貝婧初小心開口:“漾漾?”
沒有反應。
雷念兒摸著心口,輕笑:“我就說,怎么會有害怕一個名字的病。”
“應當是個意外。”
貝婧初覺得更恐怖了:她不會有心臟病吧!
雷念兒:......說的是心疾嗎?那應當是沒有的。
不然她和公主一起高強度練武,人早沒了。
魚嬤嬤打量了一下自己這處院子,還是建議道:“漾漾。”
“我這處院子,曾出過命案。”
“鬼神之說先不論,出過命案的住處便宜些,是因為兇手可能還會回來。”
“你們的安全重要,別住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