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典儀就沒再找她了,原來這就是一鍵否決嗎。
貝婧初心虛地認(rèn)錯:“我的錯我的錯,今天這頓我請行嗎?”
包廂里靜了靜,隨后沸騰起來。
“哈哈,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?鐵公雞都拔毛了!”
貝鈐和許承晝擊掌慶賀,另一邊的阿曇還高興地跳了兩下。
同窗們端起杯子,學(xué)著自家父母的模樣推杯換盞,慶祝有生之年終于占到了天塢公主的便宜。
貝婧初:......
有這么夸張?
她平時真的有這么摳嗎?
博堂的師兄們在一堆孩子里格格不入,只有臉皮最厚,年齡也相仿的貝鈐混入其中毫無違和感。
其余人都弱小可憐地擠在角落自斟自酌。
她拿著裝葡萄汁的酒杯去找他們:“師兄們好?!?
一人玩笑道:“哪里配稱得上殿下的師兄,您才進(jìn)博堂一年不到就出師了?!?
“也就出去歷練了一次,哪兒像咱們,來來回回都兩三年了,也沒見得夫子松口,說一句可以了。”
“想來陛下愛女知心確實(shí)讓人感動,讓先生們放您出來,還是以出師的名義?!?
前面的話還正常,但聽著聽著就不對味兒了,頗為陰陽怪氣。
這是在說她阿耶為了不讓她出去再冒險,不僅讓她不再去博堂,還逼迫夫子人承認(rèn)沒本事的她已經(jīng)有坐朝堂、掌乾坤的本事了。
貝婧初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板。
呃......好吧,對于自己現(xiàn)在的情況,見過了各種天才的新聞,她是能相信的。
但此時的信息太閉塞了,應(yīng)當(dāng)沒多少人能意識到,像她這么聰明的小孩,和正常的小孩是不一樣的!
連和她一起出去師兄都有質(zhì)疑的,那不知情的吃瓜群眾,猜測豈不是更離譜?
生活不易,初初嘆氣。
有點(diǎn)心累哦。
貝婧初也懶得和不重要的人辯解,可旁邊的郭央?yún)s不樂意了。
“你說得這是什么話?殿下和我們一同出行,一同歷練,她什么本事你沒看見嗎?”
“殿下本來就沒有再歷練的必要了,你自己腦子不靈光,看問題永遠(yuǎn)只看表面,夫子覺得你出不了師?!?
那少年瞪他,郭央挑釁道:“瞪我也沒用,瞪我你的實(shí)力也就那樣?!?
“告訴你一個秘密,我這次也出師了?!?
“嘿嘿,沒想到吧。”
好欠揍啊......
想起自己剛進(jìn)博堂的時候,這個郭央還是個刺頭,就他盯著她帶了太多的東西在那兒不滿。
后來不知道怎么突然就發(fā)癲幫她刺別人了。
面對他的嘴替行為,貝婧初回以一個微笑。
突然想起來,現(xiàn)在別人看不到她的笑。
于是拍了拍郭央的肩膀,小伙子,你很有前途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