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著對的人,走對了路,你的才華,才能落到實用處。”
一句話就說到了要害處,秦予屏不得不地下高傲的頭顱。
這個勸人的方法,皓月還是在公主那里學到的。
聽說叫什么批喲誒?
就是先打壓對方,讓對方不自信,最后再施以小恩小惠,就能用最小的代價收買人心。
公主當時,好像說是陰招來著?
不管了,好用就行。
打擊完舉子的信心,皓月才報出了貝婧初的名號:“天塢公主慧眼識珠,看中您的潛力。”
“郎君要知道,千里馬多得是,伯樂可就這一個。”
“您要是不抓緊了,有得是人想要追隨殿下。”
秦予屏手中的茶杯被晃出了水。
天塢公主......
就是那個在傳聞中,屠殺忠良,中飽私囊的妖女。
小小年紀便心性殘忍的魔鬼。
秦予屏沒想過,公主會想要拉攏他。
此時皓月也沒有說話,在給人思考的時間。
當初,秦予屏在聽到傳聞的時候,卻分析出了另一種信息。
名聲差,代表她動了文臣的利益。
所以和公主一派,就是和貴族文臣為敵。
能屠殺臣子,代表她手握大權,簡在帝心。
而她現在又在拉攏舉子,代表想要親自培植自己的嫡系。
這玩得有點刺激,牽扯進皇家斗爭,要么大富大貴,要么尸骨無存。
秦予屏思慮良久,決定,干了!
人活一生,哪里有白得的,沒有一絲風險的富貴。
要真決定庸碌一生,連科舉都不用考,直接回家種田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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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甚至激動萬分,這種好事,竟然都被他撞上了。
這得是什么大運!
他裝作沉穩的樣子,朝著屏風后面舉杯:“今日無酒,在下便以茶代酒,敬您。”
“愿為殿下馬首是瞻。”
隔著屏風,只能看到影子,對面的皓月高深莫測,實際上在桌子地下搓手手。
蕪湖~終于有一個上道的了。
她將一個小木盒推了出去,“郎君誠意足,這是殿下送您的見面禮。”
秦予屏接過木盒,小臂長的一個盒子,重得他差點沒拿起來。
他抱著盒子,懷著對前路的期待走出去。
他就知道,金子一定會發光的。
他這一身才華,一定能遇到貴人賞識的。
就是不知道,公主是如何在茫茫學子中挑中了他。
他身上究竟有什么與眾不同的品性?
難道是這帥氣逼人的臉嗎?
此時,和他同鄉的舉子被帶了過來,朝著迎面打招呼:“秦兄,你也是被請來這里的嗎?”
秦予屏:......合著,天塢公主不是看重他,而是撒網式撈魚啊。
他就這樣郁悶地回到了自己租的小草屋里。
秦予屏打開木盒,里面滿滿當當的燦燦金光閃瞎了他的眼。
風骨俱佳的翩翩公子震撼地感嘆了一聲:“草。”
再華麗的辭藻,都不及這個字能代表他的心情。
不被賞識的心情頓時消散。
撒網好啊,撒網好。
殿下不撒網,他怎么能被撈上岸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