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會讓你做藥引子,導致身子虛弱,久病不出。”
“還記得你剛來的時候,是多么的活潑,現在都憔悴成人干了。”
漾漾回道:“不敢同表姑娘稱姊妹。”
祁夜曲縮了縮肩膀,像是被說了什么很重的話,楚楚可憐地依在椅子上,一只手去扯貝靖袂的手臂。
“表兄......”
他打斷她們的交鋒:“行了,本王還有事,你們身子都不好,回去歇著吧。”
出去的時候,祁夜曲朝漾漾和善笑著:“等著妹妹今日的藥引了。”
三個人心思各異地散去。
回到自己院子的女孩,第一件事就是解開手腕上的止血帶,露出光滑白皙,沒有一絲傷痕的皓腕。
“熱死了熱死了!”
“誰家好人大夏天的綁這么厚一圈繃帶,我手腕都要悟出痱子了。”
書房里,侍從問貝靖袂:“王爺,莊子的雞被殺完了,今日給表姑娘的藥引子換成豬血可不可以?”
貝靖袂停筆,猶疑道:“她能喝出來味道不一樣吧?”
而且,莊子上的雞都被殺完了......
他覺得很離譜:“她是什么妖怪嗎?喝血這么猛。”
“讓你盯著她要喝生的喝完,你確定都盯著的?”
侍從確定點頭。
貝靖袂嘖了一聲,忍不住打了個激靈,露出痛苦面具。
好狠的女人。
“她不會以為,能這樣把漾漾吸干吧?”
侍從:......怎么不會呢?
從祁夜曲裝病的時候開始,貝靖袂就覺得自己的腦子被侮辱了。
“這點伎倆當本王看不出來,是覺得我的腦仁還沒核桃大嗎?”
“我也沒答應讓她當王妃呀,怎么就開始代入情敵關系了?”
貝靖袂很煩躁,并不是很想讓祁家這個表妹住在王府。
可皇后耳提面命,他也不能強硬趕人,便成了現在這個局勢。
“豬血就豬血吧。”
“不是愛喝血嗎,愛喝就多喝。”
侍從:“......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