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了了!
貝婧初小眼神兒幽怨地注視著前面的人。
他還是裹著可恨的帷帽,在那里悠閑地擺弄他的龜甲。
瑪德,最煩裝逼的人!
想到因為有了個統子,自己的心聲全都被別人聽了去,貝婧初就很想去死一死。
剛剛進行完冊封禮,本該風光無限的太子殿下只想逃離這個世界。
系統走之前還千叮嚀萬囑咐,不能把它的存在說出去,否則會對這個世界造成負面影響。
說完就不再吱聲了。
任貝婧初再如何抓狂,都沒有動靜了。
統子和某國師絕對有不可說的聯系。
但老狐貍把裝傻充愣發揮到了極致,任貝婧初再如何逼問,也不透露一個字。
可惡!
太子無功而返,在被窩里縮了一天一夜才消化掉自己連底褲都沒有了的事實。
嗚嗚嗚嗚,她是大越最慘的太子了吧嗚嗚嗚。
這些人能聽見她的心聲竟然不告訴她,太不是人了啊!
貝婧初咬著手指在被窩里嚶嚶嚶,門口有人敲門,傳來皓月擔憂的詢問:“殿下可是身子有恙?奴婢傳太醫可好?”
暖意還沒涌上心間,貝婧初就想起這丫頭也是聽她心聲不告訴她的小混蛋。
在皓月把門掀開一條縫的時候,抓了個軟枕扔過去,并控訴道:“壞人!”
被枕頭糊臉的皓月,頂著被糊亂的頭發,緩緩打出一個問號。
好在太子殿下的厚臉皮是天生的,既然都知道了她的真面目,那就干脆——不裝了!
貝婧初逐漸放飛自我。
一人得道,雞犬升天。
自從貝婧初被立為太子,她這一脈的人,地位也水漲船高。
她身邊的親信都是知進退的,但難免有漏網之魚。
譚家跟著她后面,已經成為了大越最頂尖的那一批商戶家族。
不是皇商,卻勝過皇商。
于是有人膨脹了。
譚家一紈绔子弟在酒桌上被狐朋狗友吹捧著:“譚家可是太子船上的,您在前面吃肉,只要領著小弟們喝口湯就行了?!?
“錢莊的事,譚兄能否找譚家主商量商量合作?!?
“就是您一句話的事,像您這樣的人物,只一句話就能翻云覆雨的,就幫幫小弟的忙吧?!?
紈绔被吹捧得飄了,醉醺醺地擺擺手,很是大方的樣子:“好說好說。”
那小弟便也是一臉喜色,道:“譚兄,小弟新納了兩房小妾,房中之術可帶勁兒了,要不給您也玩玩?”
“玩壞了也不妨事。”
紈绔眉頭一擰,嫌棄道:“大爺我不喜歡被用過的?!?
忽的,他眼神一瞟,看到了什么,然后凝住了。
小弟順著他的視線看去,見到了一個穿著樸素但容貌清秀的姑娘。
“譚兄是看上這個了?”
小弟很有行動力,直接招了隨從吩咐:“去會會那個姑娘,讓她跟了譚郎君?!?
“要是不愿意的話,就直接綁了去?!?
紈绔有些猶豫:“家主說過,不能強迫百姓?!?
小弟給他又斟了一杯酒,笑他:“郎君啊,您是什么人,不就是要個姑娘嗎?”
“怎么可能不愿意,那都是欲拒還迎。”
“告訴你啊,這女人說不要,就是要?!?
“她們就是矜持嬌羞一下,你怎么還當真了呢?”
其他人也附和:“您這豐神俊朗,又有錢,當您的姨娘是八輩子的福分。就算是通房丫頭都是求不來的?!?
“她拒絕不過是想抬一抬自己的身價,女人都是這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