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們先這樣,你直接去把他睡了。”
“表兄也不亂搞,身上應(yīng)當(dāng)是沒病的。”
“而且他一天天的熬大夜,像被吸了陽氣一樣來上朝,我懷疑他可能是腎虛的。”
“你正好去試試,要是腎真的虛,這婚事就先罷了,畢竟以后不性福還是很難過的。”
周歡酒一臉懵懂地聽著貝婧初在哪兒出主意,旁邊的皓月欲言又止很多次,最后選擇閉嘴。
算了,殿下高興就好。
說上頭了,貝婧初還從自己的靠枕底下摸出了一本小冊子,大喇喇地?cái)傞_。
周歡酒臉頰騰地一下紅了,捂著眼睛十分崩潰:“啊啊啊!你平時都在看些什么啊!”
貝婧初臉不紅心不跳,拉開她捂住眼睛,不愿意面對現(xiàn)實(shí)的手,煞有其事道:“食色性也,人之常情。”
“酒酒,別害羞嘛!”
周歡酒的手抵不過她的牛勁被扯了下來,但是小姑娘死死緊閉雙眼,“荒唐,太荒唐了!”
“哪里能直接來這么、這么這么的事!還是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試探比較好。”
“我我我,我不行,我玩不來這個!”
貝婧初無奈,唉~孩子還是太害羞了。
來回試探什么的,一點(diǎn)效率都沒有。
“你想怎樣?”
“就、就你幫我探探口風(fēng)嘛~”
說干就干,貝婧初直接讓人把貝鈐召過來。
周歡酒出聲阻止:“現(xiàn)、現(xiàn)在就問啊?”
“這么突然的嗎?”
“不用再隔幾日嗎?我還沒準(zhǔn)備......”
貝婧初往她腦門上彈了一下,無語道:“再磨磨唧唧的,你心上人就和別人定親了。”
“我不是,我沒有!我只是想找個熟人過日子而已,他才不是我的心上人!”
貝婧初:“啊對對對。”
人來后,周歡酒按計(jì)劃躲進(jìn)了后面的屏風(fēng)里。
隔著一層紗,外面進(jìn)來了熟悉的人影。
他長大以后,身姿挺拔了許多,人前也越發(fā)裝得人模狗樣。
說話也端著,現(xiàn)在就是用一口清泉般的嗓音,端端正正道:“臣給太子殿下請安。”
不了解的人,都會被這外皮唬住。
貝婧初出聲了:“坐吧,之前讓你回去相看的事,我倒是有個主意。”
“我們小團(tuán)隊(duì)里,女孩子挺多的,臨時相看的姑娘還是沒有從小一起長大的伙伴來的知根知底。”
“大家的品性你都是了解的,我莫約也能看出你喜歡傻的。”
周歡酒:???
屏風(fēng)外的太子絲毫沒覺得自己不禮貌,繼續(xù)道:“酒酒說起來是咱們的表姑,實(shí)際上和你也沒血親,人也夠傻。”
周歡酒快忍不住要出聲制止了,哪兒有當(dāng)著面這么說人家的!
她努力想著突然蹦出來后會面臨的尷尬,忍住了。
“我欲成好事,給你們二人賜個婚怎么樣?”
說完之后,卻沒有聽到回答,周歡酒一顆心掉起來。
就是害怕這樣的局面。
他那么聰明,聽說聰明的人,都會討厭笨人的。
可是她一點(diǎn)都不聰明,一定會被嫌棄的吧。
但是她安慰著自己,幸好,幸好。
是初初問的,不是她問的。
就算被嫌棄了,她也可以裝作不知道,繼續(xù)做天不怕地不怕的周歡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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