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。
貝婧初卻不喜歡,她說:“這和寫貝婧初到此一游有什么區別?感覺不是很有素質的樣子。”
貝鈐也不理解,如果在什么地方有她親自寫的貝婧初到此一游,那地方只會被供起來,成為與當朝太子共賞美景的圣地。
反正他很愛蓋章,讀的書又多,拿著那個小鈐印到處戳,一戳就戳了十年。
貝鈐交好的女孩子還挺多的,秦予屏請教他,如何給女孩子送禮物。
他追姑娘追得頭大,每次賣的人說,他們的禮物一定讓娘子們感動到哭,結果收到的女孩子真哭了,然后不理他了。
貝鈐很難回答這個問題。
因為并不是女孩子就喜歡都會、都該什么東西,而是每個人喜歡的不一樣。
比如首飾,酒酒喜歡玉的,妹妹喜歡金的,因為金玉雖然都值錢,但玉太易碎了,她身手施展不開。
昨天嗑瓜子兒的時候,一只蚊子飛過,小崽子直接把瓜子皮擲了出去。
下一刻,蚊子帶著血被釘在了墻上,但是甩瓜子皮太用力磕到了手,鐲子被磕了老深一個坑。
要是戴玉鐲,根本不夠她造的。
雷念兒喜歡珍珠,貝婳喜歡瑪瑙。
但是送禮的話,最得雷念兒心的還是刀槍劍戟。
還有許承晝喜歡香料,阿曇喜歡......
記朋友的喜好并不是多難的事。
所以貝鈐對秦予屏的回答是:“你要認真的,用心的觀察。”
“把人放心上,與她有關的,自然而然就會了解了。”
很多東西一想,隨時都能記起來。
京城女孩子的裝扮開始流行起了戴耳飾,酒酒才打了一對耳洞,耳中明月珰。
她勸太子打,太子拒絕,理由是怕扯頭花的時候把耳墜扯下來,想想就疼。
誰敢扯太子的頭花,她一天都在想什么東西?
妹妹長大了,到了少年慕艾的年紀,畢竟他都是及冠的人了。
倒也不是說她看上了誰,而是她身邊狂蜂浪蝶開始多了起來。
或者說一直都多,只不過以前她年紀小,他們不敢造次。
眼看著太子要及笄了,一個個都逐漸明目張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