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不少苦頭。
兩鬢斑白的老人捶胸頓足地賣可憐,若是不知真相,還真以為他口中的兒女多么十惡不赦。
貝婧初被氣笑了。
“欺軟怕硬的東西!”要是貝鈐活著的時候站在他面前,他想必連個屁都不敢放!
“酒酒人單純,性子又軟,平日里只躲著你,不和你正面起沖突?!?
“畢竟做人還是要講一點孝道的?!?
“但孤可不是。”
她這段時日精氣不太足,沒事的時候都奄奄的。
如果不是生了氣,都不愿意多費嘴。
“既然你嘴上沒個把門,那就讓你的嘴長長記性。”
“帶下去,掌嘴五十。”
周譽滿臉迷茫驚惶,“太子!我究竟犯了何罪?”
“不過是教導女兒罷了!”
貝婧初冷笑一聲:“是教導女兒,還是借機泄憤,更是空口污蔑他人?!?
“你自己清楚?!?
“咸寧長公主確實糊涂,但陛下并沒有說仁衛侯是同謀,你在此地無端臆測,散布謠言,該挨的。”
“還愣著干什么?”
“拖下去呀?!?
周譽掙扎起來。
“誰敢!我可是你的長輩,是你的祖舅!”
“我是跟著太后一起來的!你們不能動我!”
說完這句話,侍衛竟真的遲疑了。
見此招有用,周譽便拉出更多的籌碼:“你都是一個要被廢的太子了,竟然還敢管我!”
這句話出來,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,周歡酒走到她身邊來拉貝婧初的胳膊,應是怕她氣急。
貝婧初拍拍她的手背,以示安撫。
“誰說的孤要被廢了?”
周譽也說不出個所以然,只說:“他們說的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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