披著被子,踉踉蹌蹌地被扶著走到門口,二人兩兩相望。
站在中間的雷念兒:???
她忽略掉其中的異樣感,將雷盼兒護在身后。
“欺負了我們雷家的娘子,還想讓她跟你回去,想都不要想。”
男人對著她喊道:“她雷盼兒是我的妻子,生是我的人,死是我的鬼!我們要一生一世在一起,沒有人能把我們分開!”
她被這句話惡心了好一下,結(jié)果雷盼兒卻是一臉感動的走上前來。
雷念兒:???
雷盼兒腳步虛浮的走上前去,心疼道:“你......你別跪著了,地上涼。”
雷念兒:?
不是,現(xiàn)在是夏天,地上被太陽曬得都能煎蛋了,
男人也不顧雷盼兒受不得風(fēng),一把將她的手拉出來握住,誠懇道:“夫人,我知道錯了,那個妾室我已經(jīng)打發(fā)掉了。”
“你只走了一日,我便茶不思飯不想,整個人瘦了三圈。”
“當(dāng)你離開我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,我的心中,只有你才是摯愛,其他女人都是錦上添花,只有你才是雪中的炭。”
“夫人,我真的知曉錯了。”
“我日后定不讓你再傷心難過,也不會再由著爺娘責(zé)怪你沒保住孩子。”
雷盼兒流下感動的淚水,哽咽道:“我終于......終于等到你回心轉(zhuǎn)意這一天了。”
她嘆道:“都是這孩子沒福氣,做不了我們的孩兒,不是你的錯。”
零零總總加起來不過一盞茶的時間,兩人又甜甜蜜蜜的在一起了,雷念兒甚至沒反應(yīng)過來。
賢妃只教過她如何面對暗器的偷襲,沒教過她如何應(yīng)對精神的偷襲。
她迷茫問道:“盼兒,你失去了一個孩子,受了那么多委屈。”
她伸手指著那個男人,聲音和指尖一起發(fā)顫道:“他就哄你兩句,你就原諒他了??”
雷盼兒靠在男人懷里,回道:“長姊,多謝你為我撐腰。”
“這是我們夫妻二人的事,床頭吵架床尾和,有矛盾是正常的。”
“人生漫漫,日子都是在吵吵鬧鬧中過下去的,何必做那么絕呢?”
男人也為自己辯解:“我只是犯了每個男人都會犯的錯。”
他對喝雷盼兒深情款款,“我只是被別的女人勾引了心智,才會看不清盼兒這個眼前人。”
“現(xiàn)在我已經(jīng)悔悟了,日后定能恩愛一生。”
雷盼兒也深以為然,為他說著好話:“阿姊,千錯萬錯都是那個女人的錯,夫君只是被那狐貍精勾引才走上了歧途。”
“他本性不壞,浪子回頭金不換吶。”
雷念兒在快被氣暈的時候,默默掏出了放在荷包里的川芎冰片丸。
她覺得貝婧初要是不做儲君的話,可以試試算命。
在雷盼兒又巴巴的跟著男人回去時,雷念兒冷聲道:“雷盼兒,人的誓言是不可信的。”
“白紙黑字的字據(jù)都能毀約,空口白牙的承諾更是無所依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