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的兵將一腳踹他臉上,踹出一口血來,不耐煩道:“瞎叫喚什么,就是朝廷要抓你們。”
“還太子腳下,劫掠百姓。”
“你自己犯了事,心里沒點數(shù)嗎?”
“帶走!”
幾人被堵住嘴帶走時,驚恐的和同伴對望。
計劃還沒開始就被抓了,東宮的消息竟這么靈通嗎?
他們本以為聯(lián)合起來,還是有對付那個小太子一擊之力的。
......
貝婧初來到存放春宮圖的最大倉庫,面前堆得滿滿的畫冊,女主角都是她。
男主角到是換了一批又一批的,她面無表情的翻著。
借著燭光的搖曳,看了一下上面的內(nèi)容。
果然毀掉一個女子,最成本最廉價的方式就是造黃謠。
不管是普通女子,哪怕位至太子,官拜王侯將相,人們依然對她的房中風(fēng)流事津津樂道。
以前沒體會過,是因為她還沒長大。
她手一甩,將那本不堪入目的畫本扔進書堆里。
手一揮,兵將們提上早就準(zhǔn)備好的油,一桶一桶的撒在上面。
潑好后,所有人退出去。
她站在門口,從瓏守那里接過火把,輕輕一擲,火舌沾在紙上,迅速蔓延開來。
一處藏污納垢的倉庫被燒毀了,升騰起的火焰讓這邊的天看上去亮些。
一處又一處的倉庫被點燃,那些準(zhǔn)備傳播謠言人,也一一在這個夜晚被拷下押入監(jiān)牢。
豪族收買他們的銀子還沒花完,但是也沒命花了。
安州宵禁后的夜通常是安靜的,只有打更人時不時的報更聲。
今夜卻是兵甲疾步行走的聲音,讓人不由得緊閉門窗,希望這場不知道從何而起的災(zāi)禍不要波及到自己家。
而做錯事的人,又害怕又心虛的祈禱,這場變故不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他們的事。
然后就被抓走了。
緊閉門扉的常府里,常二郎聽著外頭軍靴踏在地面的聲音,急到跺腳。
“兄長,這么大動靜,是不是他們用謠言攻擊的事被發(fā)現(xiàn)了?”
他一拍手,“肯定是!”
“現(xiàn)在安州除了太子,誰還能調(diào)滿城的兵馬。”
“兄長,你說是誰這么可惡?把這事兒透露出去的?”
常亭懿心虛的喝水,以袖掩面,聲音鎮(zhèn)定道:“東宮消息靈通,動用這么多人的事,走漏風(fēng)聲是正常的。”
“所以當(dāng)時我不同意這個手段。”
弟弟狐疑:“您當(dāng)時說的不是太下作了,才不同意的嗎?”
常亭懿輕咳一聲道:“你記錯了。”
“是嗎?”
他肯定道:“是的,那不是我說的,是不是你外面哪個兄長說的?”
常二郎立馬否認(rèn)道:“兄長不是只有一個嗎?我怎么可能有什么外面的兄長。”
“所以是你記錯了。”
常二郎:“......那、那應(yīng)該是吧。”
好在除了安州附近的城池,其余州府收回田產(chǎn)并不是貝婧初親自進行。
那些豪族的火力都集中在派遣去的使者身上,聯(lián)手搞事的僅僅是周圍的勢力。
不然外地也在約定的時候行動,貝婧初現(xiàn)在下令也鞭長莫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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