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的存在僅僅作為見證人,貝婧初對親阿耶也是用完就丟,毫不留戀的告退。
還沒退成功就被喚住了。
“初兒,等等。”
貝恒問她:“許家小子賜給你做承徽,到底是你的枕邊人,日后還擔任東宮官屬,是否不便?”
貝婧初開始思考這個問題,大越?jīng)]嚴令后宮不得干政的規(guī)矩。
這是默認的,但特殊情況也可以破例。
如今她的臣屬的后宮的身份撞了,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。
貝婧初思考良久,問出一個問題:“退一萬步來講,下了床不能繼續(xù)給我打工嗎?”
貝恒:......
太殘暴了。
他這個暴君剝削人都沒這么歹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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