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?”
許承晝抓住了華點。
貝婧初:“......咳。”
好不容易才把人哄好,答應(yīng)了有時間一定傳召。
哄完了這邊又要去哄那邊,蔣瓏守離開時的樣子委委屈屈的。
終于完事的貝婧初癱在自己的小榻上。
愛不動了。
唯男子與小人難養(yǎng)也。
此時的她還沒想到后面的“驚喜”更多。
在東宮時,男子除了官吏就是太監(jiān)。
而在霧園里的奴仆可不是太監(jiān)。
在園林里終于迎來了它的主人后,長相俊俏些的奴仆都覺得自己迎來了機會。
要是能爬上太子的床,再能做她的男寵,這輩子都不用愁了。
貝婧初只是在天氣陰涼時逛逛花園,都能“偶遇”一堆人。
什么園中吹簫的、跳舞的、撫琴的、吟詩的。
還有什么沒站穩(wěn)摔了的,甚至往她身上摔,然后被旁邊的侍衛(wèi)一腳踢飛出去。
貝婧初:“......”
救命,好可怕。
狂蜂浪蝶過于迅猛,來了沒幾天,花樣百出的手段見了個變。
現(xiàn)在是夏季的尾巴,貝婧初在正午最熱的時候會去涼亭乘涼。
涼亭和宮里的含涼殿一樣,用水降溫,只是規(guī)格小些。
而今日,本該清場后等著她到來的涼亭里,卻傳來了其他的聲音,在層層紗幔之后溢出來。
長煙出聲訓(xùn)斥:“放肆!何人在此吵鬧!”
男子低低的呻吟聲傳出,引人遐想。
貝婧初:?
這么露骨?
她掀開紗幔,一個清俊的少年臉頰酡紅,衣衫半解,像是服用了什么助興的藥。
一眼看去活色生香。
旁邊的銅爐里香氣裊裊,只聞了一口,貝婧初胸中就升起一股燥熱。
她沉下臉。
已經(jīng)不是小打小鬧了。
“拖下去處理了。”
少年滿含希望的目光在這句話之后瞬間化為驚恐。
從小榻上跌下來,在侍衛(wèi)押住前跪下砰砰磕頭。
“殿下,殿下救命!”
“求太子殿下救救奴婢和奴婢的妹妹吧!”
貝婧初被勾起了一點好奇,揮手讓侍衛(wèi)的動作停下。
那少年也不敢隱瞞,竹筒倒豆子一般都說了出來。
“是,是一個厲害人物,但是奴婢不知道他是誰。”
“只是回家探親的時候發(fā)現(xiàn)妹妹被抓了,他用妹妹威脅奴婢,一定要勾引到您,成為您的枕邊人,然后給他傳遞消息。”
少年發(fā)著抖,帶著哭腔道:“奴婢、奴婢知道自己罪該萬死,但是奴婢全家都死了,就剩一個妹妹了。”
“求求殿下,求求殿下,救救她吧。”
少年因為害怕而哭紅的眼睛,在白皙的臉上有幾分誘人。
確實是一副好皮相,在霧園里是頂頂上乘的姿色了。
難怪背后的人要選中他做爬床的。
要是貝婧初真是個色中餓鬼,肯定能成。
今日他兵行險招,回報也大,有些人并不介意美人耍心機的,如果不是下藥犯了她的忌諱,她也不會讓人處理了他。
所有的帳幔被打開,亭內(nèi)的旖旎煙色被風(fēng)吹過,消弭無蹤。
她隨意扯了片紗簾下來,搭在少年衣不蔽體的身上,遮住了他的尊嚴(yán)。
貝婧初坐下,問道:“叫什么名字?”
“回殿下,奴婢阿洛。”
在少年說出有人讓她傳遞消息的時候,貝婧初想了許多。
她表面上的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