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進去,果然看見門口站著幾個肅著臉的捕快。
曹氏正要上前打聽打聽,閻婆子把她攔住了。
“不急,先看看情況。”
.....
院子外各懷鬼胎,里面倒是一派祥和。
幾個小的之前都被梅如喜迷暈了,現在已經醒了過來,人都沒事。
狗卻不高興。
它覺得自己太冤了!
梅如喜靠近它的時候,它不是沒發現,只是因為那個女人身上之前就一直有股怪味,所以才沒當回事。
誰知道那女人……
啊呸,那男人居然敢對狗爺下毒!
狗子繞著梅如喜一圈一圈地轉悠,齜牙咧嘴的,兇相畢露,恨不得上前就是一大口,把那張細皮嫩肉的臉蛋咬個大窟窿!
梅如喜被捆成粽子丟在桂花樹下,面上淡定,心里還是有一點點慌的。
別的地方都無所謂,反正他素來恢復得快。
但是臉,不可以。
“江捕頭,看好你家的狗。”梅如喜忍了忍,還是開口了。
江漓正在跟幾個手下說事,聞言走過來,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,語氣淡淡:“放心,我家的狗懂事得很,至少不會對無辜的人下手。”
言下之意,你梅如喜連狗都不如。
“江捕頭對自家娘子果真情深義重啊,還在記恨我對杜氏所做之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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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如喜扯了下嘴角,“不過我好心提醒你一句,就我接近杜氏的這些天來看,杜氏絕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,我勸你還是多長個心眼吧。”
不說別的,就說他給杜若吃的那個藥。
即便是有男子幫著緩解,起碼也得三五次才能徹底清除藥性,而江漓跟杜氏只在房里待了半刻鐘都不到就出來了,顯然兩個人之間并沒有發生什么。
奇怪的是,杜氏居然恢復了正常。
這根本就不可能。
除非,她有解藥……
但這就更不可能了,藥的配方只有他一個人知道,別人如何能配出解藥?
杜氏身上有秘密。
可惜他的提醒,江漓根本就沒放在心上,反而對梅如喜挑撥他們夫妻感情的行為十分不悅。
“來,把他的嘴給我堵上。”江漓隨手招了一個手下過來。
那手下左右找了找,沒找到合適的物件兒,干脆脫下了自己腳上的臭襪子往梅如喜的嘴里一塞,然后拍了拍手。
“搞定!”
梅如喜哪里受過這種罪,當即干嘔了幾聲,差點被熏暈過去。
江漓沒再理睬他,對狗子道:“這里不用你看著了,去幫娘子吧。”
狗子汪汪兩聲,搖著尾巴進了灶屋。
灶屋里,杜若跟春花正在準備早飯,見狗子進來了,便讓它抓緊時間上山一趟,家里來了這么多客人,菜根本就不夠。
“偷偷的去,別讓人瞧見。”杜若叮囑道。
外面圍了那么多看熱鬧的人,鐵蛋要是就這么大搖大擺地出入,那它不是凡狗的秘密可就瞞不住了。
狗子早就輕車熟路,從后院的院墻上一躍而起,很快不見了蹤影。
半上午的時候,一頓豐盛的早飯就做好了。
十道大菜,紅燒兔肉、小雞燉蘑菇、豆腐魚頭湯,蛋黃南瓜等等,有葷有素,擺了滿滿一大桌。
滿屋飄香,勾得人直咽口水。
都是糙漢子,也沒個講究,江漓一聲招呼,大伙兒紛紛落座,拿起筷子就開吃。
先夾起一塊兔肉放進嘴里嚼了嚼……嗯,鮮香味濃,肥而不膩,瘦而不硬。
筷子又迫不及待地伸向了其它菜,魚頭、雞肉、蘑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