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被拽得生疼,卻一反常態(tài)地沒撒潑。
到了公堂上,獄卒把她像死狗一樣丟到了地上,“大人,疑犯呂秀娥帶到!”
林嬸子抬頭去看,只見上面坐著一位穿著官服,約莫三十來歲的男人,看起來十分威嚴(yán)。
正想仔細(xì)打量,耳邊突然響起水火棍的咚咚聲,“威武——”
升堂了。
全場肅靜,鴉雀無聲。
縣令大人一拍驚堂木,喝問道:“堂下所跪何人?”
林嬸子不敢造次,低著頭乖乖答道:“民婦呂秀娥,秀山鎮(zhèn)龍泉村人士,今年剛滿四十歲,丈夫是龍泉村村長林有田,還有一個女兒,名叫林青霜,今年十九……”
“好了。”縣令大人打斷了她的嘮叨,“本官問什么你說什么,沒問的不用廢話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
“呂秀娥,你轉(zhuǎn)頭看看,認(rèn)不認(rèn)得你旁邊的兩個人?”
林嬸子扭過脖子,看到離她幾步遠(yuǎn)的地方還跪了一男一女,男的雋朗英俊,面無表情;女的倒是挺和藹可親,還沖她呲出了一口糯米般的小白牙。
正是江漓跟他那個禍害婆娘杜氏。
呸,得意什么,等老娘翻了身,讓你哭都哭不出來!
林嬸子收回視線,恭敬地回道:“民婦認(rèn)識,是同村江家二房的長子江漓,還有他媳婦杜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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縣令大人點點頭,繼續(xù)問道:“江漓跟杜氏狀告你毒害他們一家五口,你認(rèn)罪否?”
“民婦不認(rèn)!”林嬸子脖子一梗,“全村人誰不知道,我們林家跟江家二房素來有過節(jié),幾次撕破了臉。尤其是杜氏,對我一直懷恨在心,這次他們家的人不知道吃壞了什么東西中了毒,找不到兇手,就想栽贓到我的頭上,拉我陪葬。”
她伏在地上,高聲哭嚎,“民婦冤枉!求青天大老爺為民婦做主啊!”
堂外響起了嗡嗡聲,圍觀的人群都躁動起來。
林有田跟林青霜稍稍松了口氣。
很好,至少一開始就在氣勢上贏了,讓外人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,認(rèn)為杜氏就是在借機報復(fù),之后她說什么都會被人質(zhì)疑。
“肅靜!”縣令大人眉頭緊皺,驚堂木拍得啪啪作響,“本官問案期間,不得喧嘩!”
眾人這才安靜下來。
縣令大人又看向了杜若,“杜氏,呂秀娥說的你可認(rèn)同?”
杜若神色坦然,“大人,呂秀娥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我從來沒有記恨過她,更不曾陷害過她。相反,是呂秀娥和她的丈夫一直揪著我們江家二房不放,不僅處處針對,而且還想置我于死地。此事整個龍泉村的人都可以作證,大人盡可以去查。”
“哦?竟有這種事?”
縣令大人很上道,馬上朝外面問道:“可有龍泉村人來聽審?”
“有有有,大人,我是我是!”公堂外舉起了一只爪子。
嫁進(jìn)深山后,綠茶繼妹又來下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