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漓這會子正陪著他家娘子在做運動。
“你感覺怎么樣?疼不疼?要實在疼得厲害,就別做了吧。”
媳婦兒身上疼,他看著心疼。
杜若疼得滿頭大汗,卻不肯喊停,“既然開始了,怎么可以半途而廢?第一次做肯定會痛的,做多了就不會了,而且還會很舒服呢。”
江漓神情古怪,“這姿勢……也是在仙界學的?”
杜若沒空理會他了。
吸氣,呼氣,收緊核心。
過了一會兒……
“相公,我好了。”可惜剛一站起來,杜若的腿就軟了,差點跌了一跤。
江漓眼疾手快地將她抱住,一本正經問道:“娘子這動作我看著有些不對勁,莫非是特意練習,為圓房做準備的?”
杜若的臉爆紅,一把將他推開,“想什么呢你,我才沒有呢!”
不過是閑來無事,練習幾個瑜伽動作而已。
這男人都能聯想到圓房那種事。
人前高冷禁欲樣,人后卻是一匹大灰狼,而且還是色中餓狼,哼哼。
江漓眼里漫過笑意,襯得他的臉越發清俊無雙,“我記得娘子的生辰是在明年的二月初六,沒錯吧?”
杜若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佯裝鎮定,“忘記了,我去問問娘。”
說完扭頭跑進了屋。
滿了十八就圓房,這是兩人的約定。
她才不會承認,自己其實也挺期待那個日子的。
吃過晚飯,夫妻倆躺在床上,親熱了一番后,杜若便問起了白天的事。
“族長爺爺叫你過去干嘛?”
江漓的大掌在她瑩潤的肌膚上游移,嗓音低沉暗啞,“也沒什么要緊的,就說呂秀娥的事。”
杜若疑惑,“呂秀娥不是死了嗎?還有什么事?”
江漓笑笑,呂秀娥雖然死了,但事情還沒完。
江族長是個氣性大的,這次江家二房差點被滅了門,每每想起來,他都恨不得拿拐杖戳死林有田夫妻。
妻不賢,夫之過。
呂秀娥是伏了法,但林有田也別想好!
“所謂打蛇打七寸,林有田之所以能霸道這么多年,依仗是什么?要對付他,只要剔除他的依仗就行了。”江夫子暗搓搓地給他老爹出了個主意。
這話令江族長茅塞頓開。
對呀,林有田不就仗著自己是村長,所以才這么牛么?
那就擼了他的職位,看他以后還怎么拽!
江族長拄著拐杖,興沖沖地出了門,挨個兒去另外幾個族長家里坐了坐。
回來后就找了江漓,把這事兒跟他說了,問江漓心里有沒有屬意的新村長人選。
“咱們江家一族振興的希望可都在你們二房了,所以這個人必須得是咱們自己人,至少不能老找你們家的麻煩,不能給你們拖后腿, 這樣你跟二郎在外面打拼也能更放心些不是?”
此話有理。
江漓思考了一下,還真讓他想到了一個人……
“誰呀?”杜若窩在他懷里問。
江漓湊到她耳畔,低聲說出了那個人的名字,“娘子覺得怎么樣?”
杜若表示贊同,“我覺得可以。”
村長是干什么的?說到底,就是為廣大村民們服務的,而不是騎在大家伙兒頭上作威作福的。
所以這個人得具備幾個特征。
首先人品一定要好,可以允許適當的為自己謀些福利,畢竟水至清則無魚,但不能太過了,成天想著往自家劃拉好處可不行。
再一個么,能力也不能太差,至少得是個識文斷字的。
不然上面下達了什么任務,看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