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,正好跟江大伯對了個眼兒。
江大伯的眼睛驀地瞪圓了,喉嚨里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,身子抖得厲害,可惜連翻身都翻不了。
曹氏被他的動靜吵醒了,迷迷糊糊地問:“咋了他爹,不是睡覺前剛尿過了嗎?”
江大伯咕嚕得更兇了。
“渴了啊?”曹氏只好坐起身,哈欠連天地去摸床邊的碗,想著下床去給他倒,卻意外地發現碗是滿的。
可能是蓮兒準備的吧,曹氏也沒在意,一手將丈夫的腦袋扶起來,另一只手端著那碗就往江大伯的嘴里喂。
江大伯的嘴抿得緊緊的,滿臉猙獰。
“咋不喝呢?是不是太涼了?”曹氏自己嘗了一口,砸吧砸吧嘴。
不涼啊,溫溫熱熱的剛剛好。
就是味兒怪怪的,有點沖,有點上頭,好像不是水。
難道是酒?
嫁進深山后,綠茶繼妹又來下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