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呢?這樣她回去也安心些。
住的還是上次那個好運來客棧,離縣衙近,里面的人也都認識她,比較有安全感。
然而當晚杜若就做了個噩夢。
夢里,江漓被扎得像個刺猬,渾身是血。
無數人手持弓箭站在他的對立面,而他正立在懸崖邊上,任由颶風吹動著他的黑發,往日帶笑的眉眼此時全是森然和憤怒。
忽地,他縱身一跳……
“不要!”杜若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,大汗淋漓。
她的心臟突突跳得厲害,好像隨時都要從腔子里蹦了出來。
難道江漓有危險?
還是自己擔憂過度,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夢?
杜若心神不寧,在房間里踱了將近一刻鐘,最終還是決定——
去玉龜山!
不親眼看到江漓平安無事,她真的放心不下。
說走就走,杜若打包好自己的隨身物品,又去街上買了些干糧點心,然后徑直去了縣衙。
衛鳴瞪大了眼,“嫂子,你咋又來了?”
杜若直截了當,“玉龜山怎么走?”
“你,你不會是想親自過去看看吧?”衛鳴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,“不行不行,玉龜山靠近靈璧縣,距離這里三十多里路呢!況且路上也不太平,流民乞丐什么的隨處可見,你一個女人家,又長得這般模樣,肯定不安全!”
杜若主意已定,“沒事,我有自保的能力,你只要告訴我路線就可以了。”
她雖然沒有武功,但有系統傍身,不會有事的。
但顯然衛鳴不相信。
任憑杜若怎么說,他死活就是不肯,非勸杜若回家等消息。
“那算了,你不肯說,我去問別人好了。”杜若扭頭就走。
衛鳴急了,趕緊上前攔住她,“嫂子,你真的不能去!玉龜山那邊危險重重,要是江頭兒知道了,他會擔心死的!”
話音落下,身后傳來一個聲音。
“阿蠻,你要去玉龜山?”
嫁進深山后,綠茶繼妹又來下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