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見了,都不可能把持得住。
江漓也不例外。
他的視線在那張粉嘟嘟的紅唇上反復(fù)流連,喉結(jié)滾動了幾下,然后欺身上前,低頭吻了上去。
“等一下!”杜若頭一偏,那吻便落在了耳垂上,“相公,我有話要對你說?!?
江漓頓住,“一定要現(xiàn)在說么?”
杜若嗯嗯兩聲,“很重要的。”
江漓暗暗嘆了口氣,雖然有些不情愿,但還是聽話地翻了個身,躺在了床外邊,順勢將香香的媳婦兒撈在了懷里抱住。
“你說,我聽著?!?
杜若的肥爪子心虛地點著他灼熱的胸膛,試探地道:“那個…這次府試,我想去陪考?!?
陪考?江漓挑了挑眉,“娘子擔(dān)心二弟?”
杜若點頭,“二弟性子單純,又涉世未深,上次縣考就被人誣陷了,差點兒萬劫不復(fù)。萬一這次還有人要對他不利呢?不親自盯著,我實在放心不下。”
江漓沉默。
其實他又何嘗不擔(dān)心?木秀于林,風(fēng)必摧之,江湛這個縣案首實在太過扎眼了,難保身邊沒有那眼紅的算計他。
二來,也怕仇人借機報復(fù)。
之前是姜氏搞鬼,這次在鳳陽府考試,姜氏的手想來也伸不到那么遠(yuǎn)。
卻有了一個新的更大的隱患。
那就是沈京斌。
沈京斌的舅舅蘇知府便是這次府試的主考官,也是閱卷官,別的先不說,想讓江湛落榜,簡直輕而易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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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偏他身為捕頭,又走不開。
但是讓娘子一個人去陪考,那也是萬萬不行的,她一個弱女子,又長得這般容貌,而且鳳陽府還是沈京斌的地盤,豈不等于送羊入虎口?
見江漓不說話,杜若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忙道:“我可以的,相公你信我好不好?”
“我自是信你的?!苯鞂⑺龘У酶o了些,下頜摩挲著她的秀發(fā),“只是我不能讓你冒這個險,你要是真出了點什么事,我怕我會忍不住殺人,殺很多很多人?!?
杜若:“可是二弟他……”
江漓笑笑,“你給我一點時間,我想想看有沒有兩全之策?!?
杜若只好哦了聲。
反正也不著急,江湛這幾天應(yīng)該會回來一趟,到時候大家一起坐下來商量商量。
正想著,唇上忽然一熱,江漓已經(jīng)奪走了她的呼吸。
房間里逐漸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響,還有曖昧的喘息,直到深夜。
......
隔天,杜若不出意料地又睡到了日上三竿。
鄭氏這回倒是有眼色得很,竟然沒有進(jìn)來念叨她懶,反倒笑容滿面地熬了一鍋山雞紅棗湯。
山雞是狗子一早上山抓的,新鮮熱乎得很。
杜若剛起來就被強行喂了一大碗雞湯,差點嗆住,“娘啊,哪有人大清早的喝這么油膩的東西,真的會吐的?!?
“想吐???”鄭氏眼睛一亮,目光灼灼地掃向了女兒的肚子,“多久了?”
杜若:“……”
得,當(dāng)她沒說。
“對了娘,相公呢?”杜若趕緊轉(zhuǎn)移話題。
鄭氏笑道:“去宅基地了,說是去看看宅子建得怎么樣了,順便跟魯工說說話。”
杜若點點頭。
男主人偶爾露一下面是很有必要的,也省得那些工匠不把自己這個女人放在眼里,糊弄了事。
反正閑著也是閑著,杜若干脆提著小竹籃去了地里。
上萬棵辣椒,看過去綠油油一大片,十分的壯觀,已經(jīng)長出了不少果實。
杜若挑大的摘了幾斤回來,隨手做了幾個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