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嘴也堵住了,五花大綁才押去的刑場。
對外則宣稱是一個作惡多端的侏儒。
否則只要那老妖怪在刑場上哭一哭,求一求,再喊一喊冤,多的是是非不分,又圣母心泛濫的民眾為他打抱不平。
若是引起民憤,對李縣令的官聲也不利。
兩個大壞蛋都掛了,杜若頓時覺得神清氣爽了許多。
這第三件事,也是一件好事。
說是已經幫她跟江湛找好了鏢師,稍后自會前來與他們匯合。
“這么神秘,連姓什么,叫什么,多大年紀都不說?”杜若心里犯著嘀咕。
不過無所謂了。
反正江漓又不會害她。
第三天,杜若再次去宅基地晃悠了一圈,把自己要去府城的事跟魯工交代了。
順便又拿了兩百兩銀票給魯工,讓他看著安排就好。
一切就緒,就等著次日出發了。
本來江湛是不同意讓杜若跟著去陪考的,上次是因為有大哥陪著,而且就在縣里,所以無妨。
但這次大哥不在,還是去人生地不熟的鳳陽府。
叫他怎能放心?
杜若哼道:“要是這次再有人害你呢?你怎么辦?”
江湛默了默,“有書院的先生在,我自己也會警覺的,應該沒事。”
“沒事最好,但萬一有事,那可就是大事了!”
杜若擺了擺手,“行了不用說了,這件事我跟你大哥已經商量過了,聽我們的吧。”
江湛只好閉上了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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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嫂身上有秘密,這事兒他知道。而且大嫂素來不是個莽撞的人,她既然提出要去,想來應該是有把握的。
再說了,最緊張大嫂的是大哥。
大哥都同意了,自己還有什么理由反對呢?
于是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。
半下午的時候,鄭氏跟春花就在灶屋里忙活開了,打算給杜若和江湛做一頓豐盛的踐行飯。
鄭青禾跟江晟也都很有默契地沒出門,跟著江婉一起,在屋里陪著兩人說話。
連鐵蛋都罕見地臥在杜若腳下,不時抬頭看她。
眼神里透著濃濃的不舍。
杜若:“……”
她是去送考,又不是去送死,這幫家伙干嘛鴨!
搞得她都有點傷感了。
正要說幾句玩笑話,來沖淡這種離別的氣氛,院門忽然被人砰砰拍響。
......
來人是閻婆子,身后還跟著四個頭發花白,拄著棍子顫巍巍的老人家。
正是江家一族僅剩的幾個族老。
之前為了把梅娘,也就是梅如喜塞進江家二房,這幾個老家伙也曾經登過門,幫著閻婆子各種叨叨。
沒想到今兒又來了。
看這架勢,肯定沒憋什么好屁。
可惜啊,今時不同往日了,還想跟上次一樣拿長輩的架子來拿捏自己,可是不能了……
杜若心里冷笑,面上倒是不顯,仍舊上前,規規矩矩地行了個禮,笑瞇瞇喊道:“祖母,三爺爺,四爺爺,五爺爺,六爺爺。”
閻婆子點頭嗯了聲。
幾個族老咧著沒牙的嘴客套了幾句,態度十分和藹可親。
江湛幾個小的也趕緊過來見禮。
閻婆子的視線從他們身上一一掃過。
江湛自不必說,本來就生得俊秀,如今家里的日子好過了,又中了縣案首,紅氣養人,宛如一棵節節高升的青竹,越發出類拔萃了。
也越來越像他那個白眼兒狼爹江墨年了。
江婉那個死丫頭,幾個月沒見,竟然已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