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問祖母大人了。”
幾個族老齊刷刷看向了閻婆子。
閻婆子心里暗恨。
小賤人,甩的一手好鍋,這種事叫她怎么說?
說宗寶給江湛下藥,想讓他跟郝金枝行那茍且之事,結果反害了自己?
打死也不能說!
別看幾個老家伙現在是站在她這邊的,那都是看在死去的江長河的面子上,一旦知道她有份陷害族中最有希望的縣案首,不咬死她才怪!
“也沒什么。”閻婆子只好含含糊糊地敷衍過去,“就是兄弟兩個為了點小事,起了點紛爭而已。”
是這樣嗎?
幾個族老又朝一旁默不吭聲的江湛看過去,六族老開口道:“二郎你說。”
江湛微微一笑,“祖母說是那便是吧。”
并非他顧忌著祖孫情分,不肯當場拆穿閻婆子,他如今是縣案首,樹大招風,而且即將參加府試,若是跟這種烏七八糟的丑事扯上關系,傳出去對自己也沒有好處。
反正時過境遷,始作俑者江宗寶跟郝金枝也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教訓,不提也罷。
江湛都如此說了,幾個族老便沒有再糾纏,很快就重新把話題扯回到了眼前的事情上。
三族老率先勸道:“大郎媳婦,我知道考試是最要緊的,關系到二郎的前程,也關系到咱們江家一族能否振興的契機 ,其它任何事都要往后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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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過咱也要兩頭考慮,宗寶的病要是治不好,大房就真的斷根了。你祖父在天有靈,只怕也不能安息啊。”
四五六族老紛紛點頭附和。
杜若無語,竟然拿已經過世的先人來壓自己,這是沒底牌打了?
眼珠子一轉,她很快便有了個主意,于是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,“想讓我帶也行,不過,萬一堂哥在路上出了點什么事……”
三族老馬上接過話,“你放心,他都這么大的人了,出了事也不怪你。”
說著轉頭看向閻婆子,“是吧二嫂?”
閻婆子卻不敢應,“怎么會出事呢?你跟二郎都能好好的,宗寶怎么就不能好好的?”
“那可比不了。”杜若皮笑肉不笑,“二弟多聽話啊,堂哥聽話么?他連您的話有時候都不聽,還能指望他聽我的話?祖母要是連這點都不能保證,那還是算了吧。”
閻婆子咬了咬牙。
“行,出了事也不要你負責!”
杜若眼睛一亮,“真的?死了也不關我的事?您確定?”
閻婆子:“......”
這小賤人不會打算在半路上弄死宗寶吧?宗寶雖然性子跳脫,腦子卻不夠用,可不是杜氏的對手。
閻婆子一時語塞。
杜若搓了搓手,漂亮的臉蛋上寫滿了期待,“那就這么說定了!祖母您趕緊寫個保證書給我吧,就說堂哥在路上出了任何差錯,死了也好,殘了也罷,那都是他自找的,與我無關,與我們二房無關。”
見杜若這副迫不及待的樣子,閻婆子心里更加發毛。
這杜氏心腸可黑著呢,什么壞事都干得出來,別到時候病沒治好,人反倒沒了。
越想越覺得不靠譜,閻婆子猶豫道:“那要不,還是算了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門外忽然響起一個怒氣沖沖的大嗓門:“江老三江老四江老五江老六,都給老子滾出來!”
嫁進深山后,綠茶繼妹又來下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