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可以理直氣壯地帶糖糖走了。
可江漓除了窮一點(diǎn),還真挑不出什么毛病。
真氣人。
“古代男人都是大豬蹄子,等將來有一天他發(fā)達(dá)了,肯定會娶很多小老婆的,你確定能受得了?”
宗政允不死心地循循善誘,“要不你還是早點(diǎn)跟他和離吧,我?guī)闳ゾ┏沁^自由自在的快活日子,不比你困在家里當(dāng)煮飯婆強(qiáng)?”
咬咬牙,又補(bǔ)了一句,“你要實(shí)在想要男人,到了京城我親自給你找,帥氣多金還體貼入微的,包你滿意!”
“行了,知道你是一片好心。”杜若哈哈大笑,“不過我這個(gè)人沒那么遠(yuǎn)大的志向,就想有個(gè)家,有家人有愛人,就很知足了。”
她抬頭看了看天,“不早了,我得趕緊回去了,要不然他們會擔(dān)心的。”
宗政允不想放人。
但也知道不能留她,否則傳揚(yáng)出去說杜若在自己這兒歇了一晚,她的名聲可就全毀了。
“好,我讓紫羽送你。”
說著把那匣子遞給杜若,“這個(gè)我親手做的,你也帶回去吧。”
“我才不要!”杜若彈開老遠(yuǎn),神情古怪地瞅著他,“你沒事做巫蠱娃娃給我干嘛?”
巫蠱娃娃??
宗政允額頭青筋直跳,氣急敗壞地扯開了那玩意兒腦袋上的紅紙,伸到杜若眼皮子底下,咬牙道:“看清楚了,這是什么?”
杜若低頭。
圓圓的腦袋,橙黃橙黃的,看著好像是……麥芽糖?
她恍然大悟。
然后指著宗政允笑得直不起腰,“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,你的手工還是一如既往的爛啊,哈哈哈哈!”
好好的棒棒糖,竟然做成了巫蠱娃娃。
簡直絕了!
“那你要還是不要?”宗政允黑臉。
“要,要要要。”杜若趕緊接過匣子,生怕下一刻對面的男人會發(fā)飆。不管怎么說,樣子雖然抽象了點(diǎn),但味道看著應(yīng)該還不錯(cuò)。
兩人邊斗嘴邊走出了水榭,紫羽早就候在了那里,旁邊還站著一臉肅殺的龍膽。
臨走時(shí),杜若突然想到了一件事。
她將宗政允叫到一旁,低聲問道:“要是我跟沈京斌起了沖突,你站哪邊?”
“這不是廢話嗎?我當(dāng)然是站在你這邊啊。”
宗政允正色道,“別說沈京斌了,你就是跟全世界為敵,我也站你這邊!”
杜若頓時(shí)笑瞇了眼,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說完,她便在紫羽的引領(lǐng)下走出了這座宅院,坐上馬車往縣館去了。
身后,宗政允望著杜若離開的方向,久久佇立。
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主子,您是否忘了自己的身份?”見他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,龍膽突然出聲提醒。
宗政允瞇眼瞧他,語氣壓迫,“本王看你是皮癢了吧?”
竟敢跟他這么說話!
龍膽噗通跪下,“屬下的意思是,主子是圣上之子,普天之下,除了圣上的女人不能碰,您喜歡誰都是可以得償所愿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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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頓了頓,繼續(xù)往下說道:“杜氏的丈夫出身寒微,又無官職在身,您只要稍微暗示一下,他必定會將妻子雙手奉上……”
宗政允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。
“住嘴吧你,還雙手奉上,你把糖……杜氏當(dāng)成什么了?她是個(gè)人,不是可以轉(zhuǎn)手相送的物品,再聽見你胡說八道,割了你的舌頭!”
龍膽低垂腦袋,“是,主子。”
宗政允哼了一聲,轉(zhuǎn)身往書房那邊走。
邊走邊在心里琢磨著。
龍膽的建議固然不可取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