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發誓啊。”江夫子一副看傻子的表情,“我們已經用最毒的誓言證明了自己的清白,你也應該證明你的清白不是么?”
“你就說……說你剛才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,若有半句假話,出門便被馬踩死,下輩子投胎成畜生,永世不得翻身。”
“好了,發吧。”
猥瑣男:“……”
所有人都盯著他,等著他發誓,包括那些官兵。
領頭的官兵瞇起眼睛,催促道:“發啊,怎么還不發?”
猥瑣男咽了咽口水。
這么毒的誓,誰敢發啊?萬一真的靈驗了呢?
“切,真無聊,我才懶得發呢……”他嘀咕著,拔腿就想溜。
領頭的官兵一揮手,“抓起來!”
砰砰。
兩個官兵一人一腳,將猥瑣男踢翻在地,猥瑣男哀嚎不止,很快被堵上了嘴巴。
然后像小雞崽子一樣,被提溜出了會場。
其他幾個男人見狀,都瑟瑟發抖,很快也被一并帶走了。
“江案首放心,他們幾個造謠生事,擾亂會場秩序,我們定會好生教訓他們一頓的。”領頭的官兵道。
江湛忙道謝。
不多時,會場的這片區域總算重新恢復了平靜。
眾學子終于能安心觀看比試了。
此時的高臺上,比試也已經接近了尾聲,溫世沅正在宣布結果。
這一場總共兩千人參加,晉級的只有五百余人。
杜若跟柯大夫都通過了。
而他們這一組,是所有組別里面淘汰人數最多的,四十個人,淘汰了三十五個。
簡直比慘烈還慘烈。
誰能想到患者是在裝病呢?還裝得那么像。
氣死個人了!
結束散場后,江湛跟扁豆豆他們先行坐馬車回去了,杜若師徒倆則跟昨天一樣,跑到那個高處等江漓。
柯大夫一瞬不瞬地瞅著杜若,“師父,你是怎么知道他沒生病的?”
她怎么知道?當然是系統告訴她的呀。
然而杜若不能說。
于是接著忽悠,“把脈把出來的唄,雖然他心動略快,但是節律規則,不粗不細,不浮不沉,不剛不弱,很明顯就是正常的平脈嘛,所以我斷定他一定是裝的。”
“師父你好厲害!”柯老北鼻眼里的膜拜幾乎要溢出來了。
杜若尬笑,趕緊把話題轉到對方身上,“對了,你又是怎么看出來的呢?”
說起這個,柯大夫頓時就樂了。
他先是環視一圈,確定不會有人聽見,然后才嘿嘿地笑,“實不相瞞,其實那個患者……我剛好認識。”
杜若:“???”
柯大夫解釋道:“那人姓謝,叫謝天機,我們都叫他老謝,是軍營里面的一名百夫長。那家伙啊,別看表面瘦不拉幾的,其實比誰都孔武有力,而且從來沒生過病,別說咳成那樣了,就連噴嚏都不曾打過一個。而且他一直朝我擠眉弄眼的,我便猜到他是裝的了。”
原來如此。
杜若噗嗤笑了,“那可真是巧了,也算是運氣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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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,她并不覺得有什么關系。
這次江漓出來得很快,兩人才說了幾句話,就看到江漓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門口。
照例給杜若帶了好吃的糕點。
等柯大夫一走,夫妻倆便坐上了來時的馬車,往縣館趕去。
車廂里,江漓說起了那個方子的事。
聽完后,杜若氣呼呼地咬下一口馬蹄糕,“我早就看出來了,那老頭從一開始就看我不順眼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