維碼,中間加一個我的Logo,也就是‘杜’字。”
系統(tǒng):“……宿主你真奸猾。”
杜若翻了個白眼,“什么叫奸猾?會不會夸人,應(yīng)該說明智。”
有了這個防偽標(biāo)記,看誰還有本事復(fù)制出一模一樣的,省得到時候冒出成千上萬張假憑證,那就頭大了。
半刻鐘后,杜若的手心里多了一樣?xùn)|西。
正是那枚印章。
成品比杜若想象得還要完美,鬼畫符一樣的二維碼,中間嵌著一個狗爬體的“杜”字,兩者搭配在一起,滑稽又詭異。
總而言之,很合杜若的心意。
接著她找老掌柜要來了十幾張白紙,剪裁成兩百張巴掌大小的紙片,請顏夫子、江夫子還有老掌柜三人在上面寫上號碼,從一到兩百。
當(dāng)然了,都是繁體字。
然后拿出那枚印章,夸嚓夸嚓一陣戳,保證每個號碼上面都有一個防偽標(biāo)記。
看著那厚厚一疊“掛號單”,杜若滿意地點了點頭。
完美!
為了保證絕對的公平公正,杜若將那些掛號單打亂,背面朝上放置在桌子上,每個人依次抽一張,抽到幾號就是幾號。
全憑運氣。
這下終于不用再爭了,自己手氣不好怪誰呢?
好在人人有份,只是先看后看的問題而已,眾人都很高興。
臨近午時,這場鬧劇終于落下了帷幕。
人群也漸漸散去。
縣館門前總算恢復(fù)了平靜。
杜若也有點累了,向顏夫子他們表達(dá)了感謝之后,便準(zhǔn)備上樓休息。
卻在此時,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走進了縣館,看著杜若笑吟吟道:“江夫人,我家?guī)煾刚埬^去一敘。”
......
少年的師父不是別人,正是溫世沅。
溫世沅找她,杜若肯定是要給面子的,恰好她也有事要跟溫世沅說。
第一個便是行醫(yī)資格證。
杜若之所以現(xiàn)在還不打算接診,確實有部分原因是因為沒時間,但其實最大的問題是沒證。
行醫(yī)不比其它,必須得持證上崗。
否則治好了還好,若是治死了,那可是要吃官司的,搞不好牢底都要坐穿。
所以杜若想去跟溫世沅問問,看怎么樣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拿到行醫(yī)資格證,最好是在明年的元宵節(jié)之前。
也就是醫(yī)館開張之前。
溫世沅是杏林會的會首,這些事都?xì)w他管。
除此之外,還有一件事。
便是婁氏。
也不知道婁氏恢復(fù)了記憶沒有,杜若打算去看看。
最好能問出點有用的信息。
馬車一路晃晃悠悠,兩刻鐘左右就到了,倒是不算遠(yuǎn)。
進了溫宅,少年直接引著杜若去了后花園。
花園中間的石桌旁,溫世沅跟木山月正面對面地坐著下棋,見杜若來了,兩人立馬停下了棋局,吩咐下人把棋盤撤了,換上了瓜果點心和茶水。
杜若早就餓了,也不跟他們客氣,吃得津津有味。
溫世沅跟木山月相互看了眼,同時莞爾一笑。
“慢點吃,又沒人跟你搶。”生怕杜若噎住,木山月把茶水往她面前推了推。
杜若有點不好意思,“抱歉啊,來得太急,沒顧得上吃午飯。”
溫世沅哈哈大笑,“該說抱歉的應(yīng)該是我才對,考慮不周,偏偏這個時候讓人去請你。”
寒暄了幾句后,溫世沅便轉(zhuǎn)入了正題。
“你可知我為何要找你來?”
杜若搖頭。
她又沒有讀心術(shù),怎么可能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