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百害而無一利。
所以杜若只是打算對那幾個人小懲大誡罷了。
可惜啊,素音她們并沒能忍住。
三個人全都喪失了理智,爭先恐后地撲向了離她們最近的、也是唯一的男人——車夫先生。
車夫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,或許是擔心素音死了,回去沒辦法跟杜家老巫婆交代吧。
竟然乖乖地從了!
那場面……嘖嘖嘖,不用狗子細說杜若也能想象得到,簡直是不忍直視,不堪入目,慘烈到了極點。
呸,活該。
杜若嘴角上揚,心情極好,然后開始忽悠鄭氏,“沒什么大事,鐵蛋說她們正吐得難受呢。”
鄭氏心善,又是個保守的傳統女性,要知道她喂人吃那種下流的藥物,估計要說她了。
果然,聽到這個答案的鄭氏很是高興,“吐得好,敢害人就是這個下場。”
杜若揚了揚拳頭,“對,就是這個下場。”
說著提醒了一句:“對了娘,下午跟我去一趟靈安寺哈。”
“去靈安寺做什么?”鄭氏不解,不是昨兒才去那邊求過神拜過佛的嗎?
杜若笑瞇瞇道:“娘你忘了,害你的可不止杜仁美那一家子,還有一個人呢。”
凡是有份參與這件事的,管你是尼姑還是道士,一個都別想逃!
......
晌午飯過后,姚玉蘭過來了,把杜若扯到了角落里說悄悄話。
還沒張嘴,人就笑得前仰后合,差點喘不上來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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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若一臉懵,“玉蘭嫂子,啥事兒這么好笑啊?”
“噗,豈止是好笑,簡直要笑死個人了。”
姚玉蘭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,噼里啪啦地把事情講了一遍。
其實是這樣的。
麻五跟麻五媳婦兩口子打起來了。
具體地講,是麻五媳婦把她丈夫麻五給打了,打完還在地上打滾撒潑,哭著鬧著要跳河,說不想活了。
起因呢,是一向老實巴交的麻五跟別的女人發生了不可描述的關系。
而且還不止一個。
有三個。
本來今兒是麻五發工錢的好日子,他因為身材壯實,被縣里一家米鋪招了當伙計,專門干扛米的活兒。
拿到錢后,麻五就興沖沖地往家趕,打算把錢交給媳婦保管。
結果你猜怎么著?
半道上遇見鬼了!
一個長相粗獷、衣衫不整的男人提著褲腰帶從草叢里竄出來,慌里慌張地攔住了他,又是作揖又是懇求的,就差給他跪下了。
說自己的三個朋友中了毒,必須以男人精血方能解,否則必死無疑。
而他一個人能力有限,實在沒辦法了,只好出此下策。
還許諾事成之后給他一兩銀子的報酬。
麻五很為難。
本不想答應,可想來想去,畢竟是三條人命,又有些不落忍,而且還有錢拿,不免就動了心。
于是一咬牙點了頭,跟在那男人身后去了草叢深處,拔刀相助。
這一助不要緊,聲浪太大,把路上的行人給招來了。
倒霉的是,其中正好有麻五媳婦。
當場被抓了個現行!
麻五媳婦哪里能忍,嗷的一聲沖上去,把那三個女人全身都撓開了花,最后揪著自家丈夫的耳朵回了家。
回來后夫妻倆就打了一架。
麻五媳婦要死要活,哭天抹淚,說自己在家里辛苦操勞,男人卻在外面風流快活,這日子沒法過了什么的。
麻五也覺得自己很冤,說自己是為了救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