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,“他爹,你、你打我?”
“打你怎么了?再敢多說一個字,看老子不休了你!”
蕭父指著家的方向,怒目圓睜,“滾回去!”
劉氏挨了打,又丟了人,委屈又憤懣,哪里忍得住,當即嚎啕大哭起來,撒腿就往家里跑。
邊跑邊哭還邊罵。
罵杜若是個狐貍精。
罵蕭父沒良心。
罵老天爺不公平,自己為蕭家生了個那么有出息的兒子,是蕭家的大功臣,到頭來卻不被丈夫當人看……
直聽得蕭父額頭青筋直跳,恨不得拿殺豬刀割了蠢媳婦的舌頭。
“對不住了江大人江夫人,我家婆娘生了口瘡心情不好,這才口沒遮攔地胡說八道,還請您二位大人有大量,莫要跟她計較才是?!彼Τ湃舾焐钌罟卵?,語氣誠懇地道歉。
江漓呵呵,“既然知道養了一條瘋狗,為何不栓繩?”
蕭父,“……”
好毒的一張嘴。
他求救地看向了江漓身邊的杜若,希望杜若能看在自家兒子蕭良辰的面子上,幫著求求情。
一旦江漓真的動了怒,得理不饒人,那蕭家可就麻煩大了。
杜若自然看懂了他的眼神,微微一笑,“我家相公說得一點也沒錯,俗話說好狗不擋道,瘋狗亂咬人,萬一哪天不長眼被人打死,那也是活該?!?
蕭父的臉漲得通紅,連連稱是。
杜若也不想為難他,扯了扯江漓的衣裳,“天快黑了,咱們走吧?”
蕭父急忙讓開了道。
馬兒早就等得不耐煩了,沖蕭父重重地噴了一口鼻息,然后仰頭嘶鳴一聲,揚長而去。
很快拐了個彎兒,不見了蹤影。
“阿嚏,阿嚏……”蕭父差點被那口濁氣臭暈了。
等緩過神來之后,他背起手,神情凝重地往家走。
不出所料,剛進屋就聽見東廂房傳來了女人的哭聲。
蕭父搖了搖頭,認命地走到床邊,“哭哭哭,你還有臉哭,知不知道你差點闖下大禍?”
“我怎么闖禍了?”劉氏從床上彈了起來,抹了一把眼淚,“我不過是說了那死丫頭一句,你就打我,以前我指著她的鼻子罵也沒見你吭聲,如今她變漂亮了,你就舍不得了。”
說著往地上一坐,拍著大腿開始嚎起來,“老天爺呀,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,老的小的都被狐貍精迷住了啊唔唔唔……”
嫁進深山后,綠茶繼妹又來下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