幫兔崽子?”
蘇錦繡心中一動。
確實,段家不是好惹的,仗著他家老爺子段子勛的勢,在鳳陽府橫行霸道了幾十年。
凡是得罪過他們家的人,輕則充軍流放,重則家破人亡,沒一個有好下場。
更不要說那些暗地里被段家使手段弄死的,更是不計其數。
江家……自然也不會例外。
“所以啊,根本用不著咱們親自出手,只要坐山觀虎斗就行了,也省得惹一身騷回來。”尚春繼續添油加醋,“等段家把江漓他們干趴下,咱們再上去補幾腳,把他們踩進爛泥坑里,永世不得翻身,也好替世子爺出出這口惡氣!”
“王妃您說是不是這么個理?”
蘇錦繡堵塞的心豁然開朗,臉上也終于有了笑模樣。
她偏頭瞥了尚春一眼,贊許地點點頭,“你這腦子啊,從年輕那會兒就好使,總能幫上我的忙。”
尚春笑得十分諂媚,“為主子分憂,那是奴婢的本分。”
說話間,已經進了主院。
蘇錦繡素來有午睡的習慣。
再加上這些日子以來,為了照顧兒子沈京斌,蘇錦繡身心俱疲,也著實累得不行。
很快便在尚春的伺候下躺上床,闔上了眼。
尚春輕手輕腳地挪到門口,掀開簾子走出了屋子,然后抬頭望了望頭頂的日頭,長長地呼出一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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總算是把人給哄高興了,不容易啊。
待會兒等王妃一醒,趁著她心情好,趕緊把李宵跟南枝的婚期敲定,免得夜長夢多。
南枝那丫頭長得漂亮,饞她身子的男人可不少呢……
正打著自己的小心思,迎面忽然急匆匆跑過來一個人,差點跟尚春撞了個滿懷。
定睛一瞧,原來是府里的門房。
“你要死啊跑這么快,趕著投胎啊?”尚春叉起腰,沒好氣地斜著他。
門房哪里敢得罪她,趕緊縮著脖子賠小心,“對不住對不住,都怪我行事魯莽,沖撞了嬤嬤。”
說著將一個紅封捧到尚春面前,解釋道:“這是蘇府遣人送來的帖子,說家有喜事,請王妃到時候過府吃酒。”
喜事?
尚春接過那紅封,翻來覆去地看了兩遍,封了口的,喜帖在里面,也看不出個所以然。
而且就算沒封口,她也根本認不得幾個字。
“有沒有說什么喜事?”尚春問道。
門房搖了搖頭,“沒說,只說王妃看了就知道了。”
還怪神秘的。
尚春撇了撇嘴,隨手把紅封揣進袖口里,“行了你回吧。王妃剛睡下,就不要去吵擾了,晚些時候我自會交到她手里。”
府里誰不知道尚春是王妃的心腹,門房也沒有二話,答應一聲就繼續守他的大門去了。
尚春則趾高氣揚地在府里繞了一圈,一會兒指點這個丫鬟,一會兒責罵那個婆子,一會兒又敲打管事的廚娘,端的是好不威風。
直到日頭西斜,估摸著時辰差不多了,她才捧著一碗豬血湯回了添香苑。
蘇錦繡果然剛起。
尚春將豬血湯小心翼翼地放到小幾上,笑著說:“補氣血的,王妃快趁熱喝了吧。”
蘇錦繡嗯了聲,端起那碗湯吹了吹,小口地喝起來。
嘴里還不忘問:“之前睡得迷迷糊糊時,恍惚聽見外面有動靜,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
這話倒是提醒了尚春,她忙把那紅封摸出來,“沒什么大事,就是蘇府送了帖子來,說請您去喝喜酒。”
哦?蘇錦繡疑惑,“蘇府能有什么喜事?”
尚春靈機一動,“會不會是蘇大人要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