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金喜不解,其他兩人亦是如此。
“我和夫人商量做了一個局,讓王桂和盧姨娘伏法。所以多的別問,時間緊任務重,水喜你去準備一個水囊,再拿一個饅頭來。”
“諾!”水喜跑去廚房準備。
而齊嬤嬤還是擔心:“少夫人,您一個人下去,萬一……”
“沒有萬一,我最近鍛煉身體,已經好多了,厲害著呢,嬤嬤不用擔心。”季磊拍了拍胸脯。
見水喜拿來東西,也不耽誤直接拿起繩子就去了后院,麻利的在樹上打了一個繩結,然后把水缸挪開,接過水喜遞來水囊和一個饅頭,又對著齊嬤嬤和金喜水喜比了個噓,示意她們不要出聲,挪開木板,拉起繩子熟練的往窖底探去。
上面站在的三人不敢動,也不敢出聲,互相看著,豎起耳朵靜聽下面的動靜。
且說這邊兒的緊張,與萃霜院比起來還是差點兒。
此刻盧氏的屋里跪著一個小廝,渾身顫抖:“姨娘,府外的院子也不見王大夫,那婆子說已經有好幾日沒見人過去了。”
盧氏滿面寒霜,眼里還隱隱有些擔憂:“你將外面的情況細細說來,不漏下任何小事。”
“諾,小的出了府,就聽外面的人都在議論王大夫毒害主家縣令大人的公子,且說,是因為當年記恨徐大夫醫術比他高,而利用五公子陷害徐大夫,后又怕事情敗落,只能狠心繼續毒害五公子滅口……老爺現在已將所有跟王大夫有關的人都抓起來了,只是,唯獨沒抓到王大夫與常隨!連,屋里的錢財都不見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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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最后這句,盧氏猛的抬眼掃向小廝:“屋里值錢的東西都沒了嗎?”
“也不是,只是沒見到銀子銀票,還有平日里老爺和大夫人賞賜下的一些珠寶首飾,大件兒值錢的物件還在。”
小廝的話,讓盧氏瞇眼,她定定心繼續問:“現在府里是什么狀況?那五少爺現在如何了?”
“五少爺還是在昏迷中,府里現在因為老爺動怒,正在大勢抓捕搜查王大夫行蹤,各院的人都不怎么出門,唯獨,唯獨那新來的五少夫人,到處轉悠,還,還對大夫人罵罵咧咧,與二小姐也結怨很深。”
“哦?這季九寧到處在府里轉悠?她轉悠什么?可知道是為何?”
“這個,小的不知。”
盧氏抬手捏了捏眉心,正要揮手示意人下去呢,卻突然想到什么,反應過來站起身子急切的問道:“你剛剛說什么?老爺在府里搜查王大夫行蹤?”
小廝對上盧姨娘狠厲的眼神兒趕忙點點頭,這時也反應過來自己沒把話說清楚:“姨娘,門房的人說,沒見到王大夫離府!前后門都沒見著!”
盧氏仿佛被人抽了一身力氣去,身子慢慢的往后靠,跌坐在軟塌上。
臉色看上去青一陣白一陣,不知是聽到人沒離開松了口氣,還是更加擔心起什么……
抬起手揮退了小廝,盧氏徹底陷入了沉思。
旁邊的嬤嬤看的心急,但又不敢上前打擾,這時門外的小丫鬟敲門道:“姨娘,藍茵來了。”
貼身嬤嬤看了一眼盧氏,見盧姨娘立馬抬起頭看過來,趕忙走過去開門將人帶進來,嬤嬤手勁大,把藍茵扯的踉蹌幾步才在屋里站穩。
只是她一抬頭就對上盧氏一雙萃了毒的眼睛,嚇的她趕忙跪下。
“不是讓你這段時間不要來萃霜院嗎?亂跑什么?”盧氏的怒氣盡數撒到藍茵身上。
跪在地上的藍茵因這句怒吼把頭埋的更低了,身子顫抖的厲害,趕忙解釋:“姨娘息怒,奴婢是有重要消息來稟告姨娘的。”
“什么重要的消息,快說。”
“五少爺現今在大夫人院里,今日還來了一位年輕大夫,是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