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地與南邑國只隔一道珩山,一片戈壁灘!”
“南邑國是個怎樣的國家?”
季九寧一邊收拾地上殘渣,一邊與葉白衣交談。
“一方荒蠻之地罷了!南邑荒灘沙漠之多,農(nóng)業(yè),畜牧業(yè),織造業(yè)等這些都不發(fā)達,人口也不過是我西燕的三分之一!”
“如此落后的國家,怎么敢進犯泱泱大國?還屢次騷擾,且不見官府派兵把守,管制?”
“哼,如此情形,只能是勾結(jié)之因。”難得的葉白衣顯露出幾分怒色!
“此地的官員是誰?這樣的邊境,朝廷沒有派兵駐守嗎?”
見季九寧越發(fā)的好奇,且句句都能問到點子上,葉白衣抬眸看向她,正色道:“派兵駐守?此地從未派兵駐守過,不過至從先祖皇帝開國以來,可從未有南蠻犯境過,你可知是為何?”
“為何?”
“因為這里緊鄰南疆!”
南疆二字被咬的極重,說這話的時候葉白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季九寧,沒有錯過她臉上和眼里的表情。
見她神色如常,葉白衣繼續(xù)道:“說起來,這南疆之前的主子南疆王,倒是跟你一個姓呢!姓季,單名一個恒字!”
“當真?這么有緣啊?嘿嘿~等等,南疆之前的主子?那也就是說,現(xiàn)在這個季恒不是南疆王了呀?那現(xiàn)在的主子又是誰呢?”
“呵~當然,因為他已經(jīng)死了!”
“哦,那是挺可惜的!葉叔叔你知道的真多!”季九寧滿臉的遺憾和崇拜。
葉白衣臉上的神色也很難猜測,只是他在說那句“他已經(jīng)死了”時眼底有一絲憤怒,雖然很快歸于平靜,但被她抓到了。
見他依舊只盯著自己看也不說話,季九寧略一思索再次問道:“那我們接下來去哪兒找葉姑姑?”
“葉姑姑?哈哈哈~”
“怎么了?您不是說是您親妹妹嗎?我這么稱呼應該沒什么問題吧?”
此刻的季九寧看著葉白衣笑得沒心沒肺,內(nèi)心腹誹著:這葉白衣莫不是有病?神經(jīng)不正常,真是喜怒無常,但她面上卻一副乖巧笑嘻嘻的模樣!
“沒問題!以后見面了,也可以這么叫!”
說罷就起身要走,卻被季九寧叫住:
“您還沒說呢,咱們接下來去哪兒找人?”
“好好睡一晚吧,明日去縣衙!那南蠻子既然想得到千秋秘藥,自然會主動找我的!”
說罷白衣一甩就離開了。
看著合上的門,季九寧陷入了沉思:
看來原主之前往這個方向走,就是想回南疆,只是路上被人販子抓走,賣去了門源!
還有葉白衣!他,是否認識季恒?剛剛明顯是在試探自己,好在她如今的內(nèi)核已經(jīng)換了。
即便如此,以后也得小心應對葉白衣,甚至要了解一下,他對于季恒是什么態(tài)度?是敵是友?
失去季恒這個保護傘,周邊的居民竟被南蠻子欺負成這樣!
可就算朝廷沒有派大軍來守,作為一個地方州府的軍力也是夠的,起碼也有三萬軍數(shù),怎會解決不了這區(qū)區(qū)小數(shù)來犯者?再不濟也可像朝廷奏報情況,尋求幫助!
看來,那這些當?shù)氐墓賳T就算不是勾結(jié)南邑,也是放任自流的態(tài)度!如此怎得配做一方父母官?
根據(jù)她之前在李凌的書房里看地時冊了解到,此地的門源并非是自己原先熟悉的青海門源,而是地處西燕西南部的一個小縣城,隸屬瑜洲城管轄范圍。
而目前他們所在的這個小縣城——巴郡縣,則是隸屬烏蘭察布洲城!
兩縣只隔一座山脈,如此之近,也不知李重啟是否得知此地情況。
若是朝廷繼續(xù)放任下去,那南邑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