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達姆拉再不甘心,也不想讓自己陷入險境,如今李超控制不住南疆兵,又橫殺出來一個巴魯!
誰知道這些西燕人是不是騙自己,巴魯還活著,那南疆王呢?
一想到若是南疆王還活著,此刻正在暗地里盯著自己,達姆拉就忍不住后怕,他的后背出了一身冷汗!
他不能拿著自己性命開玩笑!
可是就這樣撤離,他又不甘心,本來這次聯(lián)合李超攻打卞橋,他本有兩個目的,一個自然就是侵略,東倉富饒,若是能攻進去,他收獲自然就大了!
另一個目的就是消耗南疆兵力!
他這幾年一直有派人暗中探查,南疆王的死訊,就是怕南疆王又給自己設套,所以哪怕前兩年已經(jīng)基本確定了南疆王的死,他仍然沒有敢去寧川府和南疆那邊。
而是選擇了烏蘭察布為突破口,直到李超來找自己,他想無論如何,都要先把南疆兵力消耗掉,只有這樣,他才能真正放下心來。
可惜了!此次攻城多次,也才消耗掉幾千人,達姆拉氣完李超無能,又氣西燕朝廷無能,那么多人頭送到跟前,才造成那點損失!
越想越不甘心的達姆拉,于是決定再次找到李超,叫囂著讓對方出城迎敵,再戰(zhàn)一次!
想到此,他快速跑去李超大帳里:“李兄,如此攻城,毫無意義!我們想辦法誘敵出城,兩軍正面對壘才行!”
李超此刻已經(jīng)得知了高旻睿消失的事情了,他看著南城門的戰(zhàn)事進入焦灼狀態(tài),便立即派人前去北城門打探。
誰知來人竟說,北城門根本沒有起戰(zhàn)事!
他想不明白,兩萬多人,怎會毫無聲息的消失?
臉色臭的厲害,正準備繼續(xù)讓人去查探情況,就見達姆拉又來了,還在提議攻城策略,他現(xiàn)在哪里還有心情攻城?
他心中已經(jīng)生出撤兵,退守南疆的想法。
但面子上還是沒有表露絲毫,尤其是仗沒打將士卻丟了的事,如此聞所未聞的丟人之事,他更是不想讓達姆拉知道。
所以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道:“那你打算如何做?若是他們不出來應戰(zhàn)呢?”
“這就要看李兄你的本事了?你們彼此熟悉,應該有對方的不少把柄和弱點吧?想辦法誘敵出城迎戰(zhàn)即可,只要他們敢出城迎戰(zhàn),咱們邊大軍夾擊,贏他們輕而易舉。”
“可是,他們兵力也不弱啊?否則咱們攻城這么久,也沒贏下一次!”
達姆拉掩住眼底的輕蔑,繼續(xù)勸說道:“咱們雖然沒贏,但他們損失也不小,之所以能夠跟咱們僵持到現(xiàn)在,不就是他們靠著厚實的城墻掩護嗎?哼,龜縮在里面,不就是不敢與我南邑鐵騎一較高下嗎?這說明他們怕,怕與我的鐵騎正面較量!所以我們才要想辦法讓他們出城迎戰(zhàn)!”
李超又被說動了!
“那出城作戰(zhàn)的計劃,你有了?”
達姆拉將李超拉到跟前,細細的說著自己的計劃,只是臨走之前,他突然問了一句:“北城門戰(zhàn)況如何了?怎么南城門的壓力絲毫沒有減弱?”
被達姆拉這樣一問,李超有些慌亂,他心虛的糊弄道:“壓力頂不住就快速收兵吧,免得影響明日戰(zhàn)事!”
達姆拉沒有再說什么,起身走了。
只是出了營帳后,他臉上的笑變成了冷笑和蔑視!
“當真是愚蠢!”
李君逸見到嚴安順后,把北城門外的事告訴了他。
嚴安順卻一臉興奮的道:“巴魯嗎?他真的是巴魯?”
李君逸皺眉:“你認識他?”
嚴安順又變回那個臭屁的樣子:“當然認識,巴魯少將,是南疆王一手培養(yǎng)起來的得力將領,他年紀輕輕,就武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