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屬狗啊,讓你別咬,疼......”
白鳳軒才不管沈懷景的抱怨,不咬可不行。。
不咬怎么能在小兔子身上打上他的標簽,怎么圈地盤,怎么證明那是他的人。
他巴不得沈懷景天天嘴都是腫的,那樣親起來更飽滿,更舒服。
“白鳳軒,你......什么毛病......你是就想欺負我......也沒見你把謝老板給咬腫......”
正在興頭上的白鳳軒突然停住。
近在咫尺的兩張臉,大眼對小眼。
沈懷景的嘴唇已經腫了,帶著紅紅的顏色,如紅梅花綻放,分外好看。
白鳳軒愣愣看著他,像是聽了什么了不得的話。
沈懷景喘著粗氣也在想,難不成,這時候不能提謝小樓?
但他也沒說別的呀。
雙手還被按在頭頂,動彈不得。
他不知道白鳳軒在想什么,但以如今這個姿勢看來,對他來說,不會是什么好事。
搞不好,他明天不只是下不了床,可能搞出血都有可能。
受傷那回在白云寨就出了血,也就是身上的傷多,血漬也多,顯得多那么一個傷不算什么了。
但后來幾天,他每每方便,都很難受。
“吃醋了?”白鳳軒突然問道。
吃你大爺的醋。
沈懷景真想來句粗口。
“回答我,是不是吃醋了?”白鳳軒直勾勾地盯著他。
本來兩張臉都快貼在一起,眼神再怎么躲,也沒有可躲的地方。
而且,白鳳軒也不許他躲。
“我有什么資格吃醋?我才來幾天?人家謝老板都跟了你多少年了,我沒那么不懂事。”
快把自己牙都給酸掉的話,沈懷景都懷疑怎么出口的。
但顯然,他低估了自己表達這種酸話的能力。
白鳳軒的表情微微有些不一樣,眼里閃著光,嘴角也慢慢爬上笑意,“沈少爺,要論時間長短的話,還得你是大房。再說了,你可是我下過聘的,岳......”
嘴里那個‘父’字沒出口,被他收得很干脆,轉而道,“是要明媒正娶的媳婦,要寫進白家族譜,死了跟我葬在一處的夫人,再有多少個謝老板,那也是比不上的。”
沈懷景覺得,他說這些話,就像是從哪個戲本里拈出來的詞一樣,一句句,一套套,讓人想反駁吧,好像還找不到他什么錯處。
他確實下了聘的,雖然自己過了八年之后才知道。
他也不只一次說過要娶自己當媳婦,雖然他很不喜歡自己是媳婦這個稱呼。
“等我做了白大帥,讓你做大帥夫人,一定熱熱鬧鬧地把你娶過門。”
白鳳軒點了一下沈懷景的鼻子,然后低頭用鼻尖蹭了蹭對方。
“小景......媳婦......你就放心跟著我,我疼你......”
都說男人在床上是最會哄人的。
以前沈懷景是沒有什么經驗,再加上他也沒喜歡過什么女人,亦不知道自己若是跟女人在一處得是什么樣子。
但見白鳳軒回回在床上哄人模樣,到底是信了。
“男人的嘴,哄人的鬼。男人在床上說的話,能信嗎?”沈懷景隔著被子都能感受到被抵著。
說得再好聽,不就是哄著他,要睡他嘛。
最好是聽話地各種折騰,為的也只是滿足對方的那點欲望。
“小景,懷疑我別的都可以,但敢懷疑我對你不好,你有良心嗎?”白鳳軒,咬了他的耳朵,但不重,像是微微懲罰。
“我只知道,你更喜歡在我身子不好的時候折騰我。你是有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