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鳳軒的信上只有幾個字:要談,還是要死。你選!
胡天瑞把那信紙都快攥出水來,他恨不得在他手里攥著的就是白鳳軒的脖子,他能一把捏死對方。
但這時候,他們附近卻有炮彈落下。
不只一枚,十來枚炮彈不分先后,在周圍炸開了花,就跟不要錢一樣。
胡天端趴在地上甩了甩頭上濺起的泥土,就連嘴里都是,狠狠罵了一句:X你娘的白鳳軒!
此時,白鳳軒拿著望遠鏡看著炮彈落下的地方,頗為滿意地點點頭,然后把望遠鏡遞給身邊的羅天逸,“炮手有賞!”
羅天逸拿著望遠鏡看了看,他們炮彈射程到不了那么遠的,再加上江城所在的位置更低一點,遠不如胡天瑞那邊炮轟江城得利。
但這一回炮彈怎么打到的,羅天逸也很意外。
“是沈懷景改了彈道?”羅天逸下意識地出口。
這么多天了,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提及沈懷景,本來白鳳軒還笑著的臉,一下子就黯淡了下來。
“他有本事。我承認!他這個槍械官名副其實。”
以前,白鳳軒想讓羅天逸夸小兔子,但羅天逸就沒有一句好話,一個好詞。
現在......
小兔子都走了,再好有什么用,又不喜歡他。
明明不喜歡他,還為了他做這些干什么。
要不是這次要打大仗,有士兵匯報說沈懷景曾經改過兩門大炮的彈道,說是能增加射程,不然他都不知道,沈懷景還做了這些。
但士兵也說,因為怕炮彈浪費,他們只試過兩次,但每一次都比從前的射程更遠。
而且剛才那十枚炮彈炸開的時候,就像是小兔子留給他的禮物一般。那樣絢爛,那樣壯闊。
“胡天瑞會投降嗎?”羅天逸看著遠處漸漸散去的硝煙。
“他會愿意談嗎?畢竟,當土匪可不是他的志向。”
羅天逸看著身邊的白鳳軒,哪怕站不起來了,哪怕他坐在輪椅上,但仍舊不影響 他能掌控戰局。
這樣的白鳳軒,太他娘的迷人了。
沈懷景可真是瞎呀,這么迷人的男人,他還能去哪里找得到。
白鳳軒似乎覺察到羅天逸注視的目光,側頭瞥了一眼,“你什么眼神?”
“白鳳軒,老子頭回覺得你他娘的有點迷人。”
白鳳軒愣愣地看著羅天逸,然后一臉嫌棄道:“你這樣的,我不喜歡。下不去嘴!”
羅天逸笑了起來,故意湊到白鳳軒跟前,“老子下得去嘴就行。要不,以后我來?”
“你Y得起來嗎?”
白鳳軒伸手捏了羅天逸的大腿,羅天逸暗叫一聲,趕緊按住白鳳軒的手,“你想老子斷子絕孫?”
“你都想對我下嘴了,你還指望自己不斷子絕孫。羅天逸,我知道我很厲害,但你真不行。你就算是脫光了,老子看著只會反胃,也Y不起來!”
羅天逸覺得自己再次被侮辱了。
“白鳳軒,你他娘的活該沒媳婦,嘴那么欠......”
羅天逸話出口了,才意識到自己的嘴更欠。
他干嘛偏偏說這個。
“鳳軒,我不是,我就是......老子嘴欠,你好了以后隨便收拾我,我不還手......”
羅天逸在道歉這方面也不擅長,講究的也是一個短頻快的粗暴。
白鳳軒苦笑了一聲,“你說得也沒錯。我這樣,也不指望有媳婦了。他就算是不走,我也給不了他......”
白鳳軒沒往下說。
但是,羅天逸卻想多了。
腰椎受了傷,站不起來,連那里也站不起來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