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宅里,白鳳軒與金寨主弄了點小酒小菜正喝著。
白二爺原本陪著,但沒陪多久,便說身子乏了,早早回房去睡。
待白二爺走了之后,金寨主才湊過來,“你之前說的那個東西......”
金寨主顯得特小心,好像怕誰聽到一樣。
“叔父,你真不行了?”
白鳳軒問這話不是打趣,是真心想知道。
畢竟,金寨主最近好像被榨干了一樣,而他二叔倒是紅光滿面,滋潤得很。
“你才不行!”
金寨主哪里肯認這個。
“叔父,別不承認。畢竟你這年紀也不小的,而且二叔正是......”白鳳軒怕他二叔突然出現,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門口。
“沒什么不好意思的。都是男人,我懂!”
金寨主給了白鳳軒后腦勺一下,“你懂個屁?!?
這一下有點重,白鳳軒摸了摸后腦勺,嘴里嘟囔,“我又不往外說,又不笑話你,別死要面子,活受罪?!?
“你再說,再說老子把你那條腿也給折了?!?
白鳳軒下意識地伸手捂著腰下,“叔父,這個玩笑開不得。這是我家小景的,你不能讓我家小景守活寡。”
金寨主把手搭在白鳳軒肩上,“你放心,你那媳婦守不了活寡。你要腿斷了,讓你媳婦在上面,保證也能把你弄舒服了......”
白鳳軒雖然說過要還沈懷景在上面這點事,但別人說,他還是不接受的。
“叔父,你這有點毒了。”
“有你嘴毒,你都給老子說不行了。”
“那我不是關心叔父和二叔嘛。之前二叔給你喝藥,你又一副被榨干的模樣,我這不是想多了?!?
“白老三,你也就跟我貧。這話讓你二叔聽見,非收拾你不可。
我呀,最近是不太好。正好江老頭來了,就給開幾副藥調理調理。我這身子,到了春夏季,總是犯老毛病,打小落下的。
其實,也沒什么大不了的,就是夜里睡不好,所以看著憔悴了些。你二叔每年這個時候,都替我操心,你還給老子想些亂七八糟的。
白老三,是不是你整天就想著那點事,所以也當別人都跟你一樣?!?
白鳳軒嘿嘿兩聲。
他不是整天想著,他就是靠近小兔子,不由自主。
這不怪他。
只怪小兔子太招人了。
“叔父,我不是年輕嘛。這沒吃飽......”
“你說你......”金寨主一臉瞧不上他的模樣,“真夠不要臉的?!?
“那還不是跟叔父學的?!?
“滾蛋。那是你老子教的,跟我可沒關系。我呀,可不敢放你二叔去跟別的男人私會?!?
金寨主說的是沈懷景晚上去聽謝小樓的戲。
白鳳軒喝了口酒,“叔父,他非要去,我要不讓,他肯定覺得我跟謝小樓有點什么。我哪敢不讓他去?!?
“還不是你自己欠的債。”
“叔父,我真沒碰過他。頂多就是抱過兩回,那不是......不是太想媳婦了嘛......”
金寨主鄙夷道,“我要是敢抱別人,你二叔能剁了我的手。不,我絕對不會抱別人,哪怕是碰別人一個手指頭,我都覺得對不起你二叔。
做人,有點要求。自己的風流債不處理干凈,還讓人家來處理,你可真不要臉。”
白鳳軒被金寨主說得無言以對。
金寨主突然有點好奇,“老三,你老實說,你真沒碰過謝小樓?”
“叔父,我什么時候騙過你。再說了,我要是真碰了謝小樓,我哪敢再惦記小景。我良心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