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媳婦,你不會嫌棄我吧?”
兄弟不爭氣,他再想,那也是做夢。
沈懷景注意到他剛才的目光,故意道:“當然嫌棄。你把自己搞成這樣,以后還能不能行,都是個問題。我看,以后,還是我辛苦一些,少帥就躺著享受吧。”
雖然白鳳軒早答應過人家,要還債的。
得讓人家上一回。
但是,要以后都在下面,他太憋屈了。
“怎么,少帥不樂意?”
白鳳軒不回答,沈懷景就故意黑了臉。
“媳婦,我哪敢。我也沒說不樂意。就是,我覺得,辛苦活還是哥哥來干。不能讓媳婦累著。”
沈懷景伸手在他胯下摸了一把,“我看,哥哥更累。”
白鳳軒覺得自己被狠狠插了一刀。
“媳婦,你欺負人。”
沈懷景捏了他的臉,手有點重,白鳳軒故意哇哇大叫。
“媳婦,你不喜歡我了,你嫌棄我了......”
沈懷景被他那模樣給弄得氣也不是,笑也不是,“多大的人,還給我整這一出。”
“男人嘛,不都想在自己媳婦面前更厲害。”
白鳳軒揉著自己的臉,一副可憐模樣。
“你還不厲害?當初把我折騰得幾天下不了床,你還要怎么厲害。想把我給折騰死?”
“我......”
白鳳軒沒法回答。
“下不為例。再敢整這種事,我就當你是想我死。”
“我沒有,我就是太喜歡你,太想......”
“閉嘴!”沈懷景捂住了他嘴,然后嘆了口氣,“你不需要那種東西,你一直很厲害,特別厲害!”
沈懷景哄人的時候,特別迷人,白鳳軒看得有點呆了。
這種時候,兄弟就應該給力呀,睡大覺是幾個意思?
你忘了自己多喜歡小兔子?
不管白鳳軒怎么在心里吶喊,小兄弟仍舊睡自己的覺。
“好啦,睡吧。”
沈懷景先躺下,然后閉上眼。白鳳軒在長榻邊坐了一會兒,心頭再波濤洶涌如何,那也是徒勞。
他微微捏緊了拳頭,應該把白老二打成豬頭的,白白放其回開江城,想想還牙疼。
第二天一早,周楚洋果真來了沈宅。
白鳳軒天剛亮就去了軍營,身體里的邪火出不來,只能在訓練場上讓耗費自己的精力。
自上回周楚洋來求他船被扣了那事,他們也快兩個月沒見面了。
當然,主要是沈懷景這段時間也沒有在江城。
周楚洋一臉著急,見了沈懷景就抓住他的手,“懷景,這回你一定要幫幫忙......”
“楚洋,這是怎么了?”
沈懷景覺得,自己的這演技都被發小給磨得太好了。
“昨天夜里,礦上出事了。一幫土匪闖進來,不只傷了人,還搶走了原本要給工人發的工錢。如今礦上......”
周楚洋話沒說完,先哭了起來。
“楚洋,別著急,慢慢說。”
沈懷景拉了周楚洋坐下,又遞了茶水給他。
周楚洋哪有心思喝茶,把茶杯放下的時候,茶水濺出來,燙到了自己的手指。
手指有些疼,似乎也讓他瞬間冷靜下來。
他下意識地摸了摸發疼的手指,沈懷景明明看見了,故意裝沒看到。
“楚洋,按說,礦上都有守衛的人,就算真有土匪來,一群烏合之眾,不至于能讓礦上有什么損失。怎么,你難道為了省那點錢,沒請人護衛?”
“自然是有的。但那些土匪,訓練有素,不像是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