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應付完那幫人,方瑜的心情不是太好。
但齊榮說這話,她又喜歡聽。
這個土匪一樣的男人,嘴沒停下來,手也不閑著。
帶了些老繭的手,已經伸到了她的白大褂里頭,并且十分嫻熟地撩起她的襯衣,在她腰間的肌膚上探索。
粗糙的手指,在皮膚上有一種特別的質感,讓她想起那個在旅館的火熱夜晚。
這個家伙,野起來確實很帶勁。
只是一想到這雙手不知道碰過多少窯子里的姑娘,方瑜就不太舒服。
她按住了齊榮的手,“不想要你這雙手,我也可以成全你。別以為,這是你能隨便撒野的地方。”
齊榮濃重的氣息噴在方瑜的耳際,整個身子有片刻的靜止,但只有片刻。
片刻之后,他便把人抱起來,放到辦公桌上,以絕對的力量優勢,把人掌控在懷里,任他又啃又親。
方瑜再次被他弄得意亂情迷。
白大褂被扯開,胸前的襯衣崩開了扣子,帶著些胡茬的嘴唇在她胸前的軟肉上又啃又吸。
方瑜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要跟著沉淪。
她沒法推開這個男人。
理智是一回事,但身體就他娘的很喜歡。
“方醫生,你沒......”
推門進來的護士,大抵是有些擔心她,哪知道進門看到的是如此香艷的場面。
立馬嚇得退了出去。
方瑜就像被人當頭潑了一盆冷水,清醒得不能再清醒。
她踢了齊榮一下,聽得齊榮悶哼一聲,意識到自己可能沒踢對地方。
想問他有沒有事,但到底忍住了。
齊榮彎下腰去,低著頭,一只手就撐在辦公桌上。
方瑜扯了一下襯衣和白大褂,然后從辦公桌上下來。
“滾吧!”
她的聲音很冷淡。
“你住哪里?”齊榮低著頭問。
“就那么想死?齊榮,我要是你,我就趕緊逃出省城,不然,就找個地方躲起來。剛才那些人是走了,但他們也不是吃干飯的。我把丑話說前頭,你要讓那些人抓住了,我不會救你。”
翻臉無情啊。
這個女人。
齊榮重重吐了口氣,“不需要你救。你住哪里?”
死心眼就是死心眼,問不到,那就不罷休。
方瑜怕那些人再折回來,只想趕緊打發了齊榮,隨口說了個地址。
“我晚上來找你。”
齊榮扔下這么句話,離開了。
方瑜走到窗邊看了一眼,齊榮的身影剛好出了診所。
她沒想到齊榮會來。
她更沒想到,齊榮會因為蔣公子跟她動手動腳,發那么大的火。
其實,蔣公子那樣的人,不用齊榮動手,她也能收拾。
想到齊榮護著她的模樣,她的嘴角溢出幾分笑意來。
不過,這種情緒只持續了半分鐘。
她便整理好了衣服,出去找剛才的那個護士。
可不能讓護士隨便跟人叨叨。
夜色垂暮,方瑜今天特意走得晚了些。
她想著,蔣公子的人,八成會盯著她,如果沒有抓到齊榮。
要是抓到了齊榮......
抓到了,那齊榮不死也得脫層皮。
離開診所之前,她打了個電話,“姑媽,還有飯吃嗎....我想你了......好,我馬上過來。”
方瑜在省城有一輛小車。這個年頭,能開得起小車的,非富即貴。
按方瑜在省城的收入,她自然也是買得起的。
車子駛進了省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