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瑜第二天去診所很早。
她想著,如果齊榮沒被抓住,那肯定會再去診所找她。
可是,大半天都過去了,也不見齊榮的身影。
方瑜有點擔心齊榮被抓住了。
于是,她早早下班,準備回家換身衣服,然后買點禮品去蔣家看看蔣敬安,探探口風。
哪知道,她剛進屋,就被人給捂住了嘴,連她那只想要掙扎的手也被對方給扣得死死的。
“別動,別出聲,是我!”
是齊榮。
這小子怎么摸到她家里來了。
他怎么知道自己住哪里?
不是,這小子膽子也太大了吧。
蔣敬安說不定就在她家外布了人手,這小子就這么來,也不怕讓人甕中捉鱉。
“你昨晚去哪里了?”齊榮問。
方瑜自然也給不了他答案,畢竟嘴還讓人給捂著。
“去見那小子了?”
方瑜都想翻白眼了。
“方瑜,我不許你見那小子。不然,我今晚去剁了他。”
方瑜無語了。
高跟鞋起落的瞬間,給齊榮踩了一腳狠的。
齊榮吃痛,捂著她嘴的手松了一下,方瑜順勢咬了一口他的手指。
“你這婆娘,下手這么狠。”
齊榮腳趾頭痛,手指頭也疼。
方瑜吐了一口唾沫,“放開我!”
齊榮這會兒吃痛,也沒再扣著她,但下一秒,黑乎乎的槍口就抵在了齊榮太陽穴上。
“齊榮,我不想廢話。滾蛋,滾出省城,回江城去。”
齊榮就當沒聽見,沒看見,抬手親了一口被她咬過的地方。
“真甜!”他說。
方瑜被他這騷氣又土鱉的模樣弄得又好氣又好笑。
“你聽到沒有。”槍口在齊榮頭上頂了頂。
“要殺,你就動手。死你手里,老子心甘情愿。”
話音剛落,方瑜就松開了保險,清冷的聲音也傳進了齊榮的耳朵,“行啊,成全你。”
但下一刻,齊榮抬手反制,方瑜手中的槍被奪了不說,還被齊榮給按在門上。
他湊到方瑜耳邊,“老子稀罕你,能好好說話不?”
“老娘不稀罕!”
方瑜是喜歡野的,但處處被壓制住,她當然也不高興。
“不稀罕?那你還勾引老子。把我睡了,就想把我一腳踢開?門都沒有。”
“齊榮,玩不起就明說。誰勾引誰?你他娘的自己定力不行,怪老娘勾引你?你什么貨色,老娘看得上你,你就該偷笑了。別他娘的不識好歹。我要叫一聲,你今天就得死在這里。”
“叫啊......”
齊榮也是個不信邪的。
方瑜到底是沒有叫。
睡齊榮的時候,她也沒想到能給自己睡出個麻煩來。
得了便宜就算了,哪還有這么不依不饒的。
“老子就知道,你舍不得我。”
齊榮不是什么溫柔的男人,畢竟,他這輩子也沒對誰動過情,更不懂情這玩意是個什么東西。
原始的欲望指引著他來了省城,他想再睡一次方瑜,要是睡了之后,還是念念不忘,那就把這女人給搶回江城去。
管她愿不愿意,保證讓她給自己懷幾個崽子。
他的吻落在了方瑜的耳際,并不溫柔,帶著粗野的狂放,像是要把對方給吃到肚子里。
方瑜被他弄得心癢癢。
她覺得自己就像中毒一樣,這個死土匪一親她,她就想要更多。
想跟他更親近,更纏綿,更深入。
“齊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