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運行的大門外,青幫的兄弟與第九軍的士兵已成對立之勢。
青幫雖然是個幫派,沒法跟正規軍動手,但也不能就這么讓第九軍的人進去。
“怎么,你們想造反?”
蔣敬安不屑地看著青幫這些拿刀的,連白家軍都被第九軍給打跑了,小小的一個青幫,還敢在江城跟第九軍叫板,那就是自掘死路。
“趕緊讓開,若是今天跑了白家軍的余孽,得拿你們整個青幫的人頭來換。”
蔣敬安指著眼前這些人。
青幫的兄弟沒有得到祈爺的命令,當然不會放這些人進去。
哪怕他們都拿著槍,哪怕那是第九軍。
蔣敬安見攔在門口的人依舊不讓開,到底是怒了,“來人,把這些白家軍的同伙都給我抓了。如有反抗,就地槍決!”
拿槍的士兵正要往前沖,大門里便傳出一個聲音來,“蔣公子好威風?。 ?
蔣敬安回過頭去,就見方瑜搖著蒲扇從里邊出來。
“白家軍的同伙?蔣公子是指我嗎?”
方瑜從里邊出來,原本想往前沖的人,都停了下來。
有人認得方瑜,知道她在省城就是個很野的女人。
敢跟青紅幫的老大動刀子,也敢跟警察局的人拍桌子。
別人不敢治的槍傷,她敢治。
別人不敢掙的錢,她敢掙。
這么一個猖狂的女人,在省城兩三年,居然一直沒人敢動她。
說她一點來頭沒有,誰也不信。
當然,這些士兵還不知道她是圖元良的妹妹。
若是知道,大概也不跟著蔣敬安淌這趟渾水。
“方醫生,這么巧?”
蔣敬安可是憋足了勁,今天不管是方瑜還是誰來攔,他是一定要把齊榮給抓住。
然后看著方瑜那張不可一世的臉,跪在他面前求他。
當初他挨的打,受了的罪,是一并要找回來的。
當然,就算是方瑜求他,他也不會放過齊榮。
他會慢慢地折磨齊榮,他也相信,就算是圖元良知道了,也不會為齊榮說話。
畢竟,齊榮可是白鳳軒的人。
他們第九軍跟白鳳軒可是死敵,一個白鳳軒的狗,他收拾了也就收拾了。
就算圖元良再疼妹妹又如何,到底也是張不開嘴的。
“哪里是巧啊,他不是一直跟著嘛。”方瑜指了指一直跟著她的那人。
“其實,蔣公子要抓我,大可不必弄這么大陣仗,我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,隨便派個人來,就能把我抓了。比如,他......”
方瑜的眼神再次飄向那個跟著她的人。
那人下意識地低下頭去。
“來吧,把我抓走,不是說我是白家軍的余孽嘛。我呢,半年前確實給白家軍的大少爺白敬軒做過手術,說我是白家軍的余孽,一點都不冤枉。”
方瑜把雙手伸向蔣公子。
“方醫生,我可沒說過你是白家軍的余孽。不過,我們接到舉報,說白家軍的余孽就躲在這船運行里。
如今江城剛剛經歷了大戰,為了老百姓的安定生活,清除匪患,既然是接到了舉報,自然就得查一查,搜一搜。
怎么,方醫生不想讓我搜船運行,是怕我們真的搜出什么來嗎?”
方瑜輕哼了一聲,放下雙手來,“既然蔣公子不是來抓我的,那我作為圖軍長的表妹,自然有理由配合蔣公子,看看我這朋友的船運行,是不是真的窩藏了白家軍的余孽?!?
方瑜當著眾人的面把身份報出來,拿槍的士兵面面相覷。
“喲,大家還不知道吧。我還以為,蔣公子早跟大家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