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小樓和蘇老板在外面等了許久,久到蘇老板都有點(diǎn)懷疑,里邊是不是有一個把另一個給弄死了。
所以,沈懷景從里邊出來時(shí),蘇老板趕緊迎了上去。
謝小樓也有點(diǎn)擔(dān)心,但沒有蘇老板嘴快。
“沈少爺,沒事吧?”
蘇老板雖然覺得這話有點(diǎn)多余,在白家軍的地盤,誰還能把沈懷景怎么樣。
但他其實(shí)的意思是,里邊那個怎么樣。
眼看著謝小樓都跟了那個人了,總不能就這樣讓人守寡不是。
“沒事。我還有些事處理,就麻煩蘇老板替我好好陪陪謝老板和蕭先生。”
沈懷景說這話時(shí),目光落在謝小樓身上。
“他沒事。”他又補(bǔ)了一句。
謝小樓心下一慌,像是被誰看穿了心事一般。
想解釋吧,又覺得自己是此地?zé)o去銀,也只‘嗯’了一聲。
“我先走了!”
沈懷景沖他點(diǎn)點(diǎn)頭,離開了富春樓。
江城,如今是最熱的時(shí)候。
大地都像是被太陽烤冒煙了一般。
空氣里都是熱浪,沒有一絲涼氣。
曹金花有些受不了江城的熱,剛剛還去江里游了一圈回來。
身上濕漉漉的,但也沒有覺得涼快多少。
早就涼好的茶水被她大口大口地喝下,半點(diǎn)女人樣子沒有。
羅天逸也是在屋里熱得不行,出來尋個涼快處,就見曹金花一身濕透了,臉上的水珠還泛著光。
“知道曹大當(dāng)家的水性好,但如今江里的水急,沒事還是別去江里折騰。沒聽說過嘛,江里淹死的都是會水的。”
羅天逸的嘴,一向欠得不要不要的。
明明是好話,但從他嘴里出來,就變了味。
曹金花笑著看他,“羅副官這是關(guān)心我?”
“曹大當(dāng)家當(dāng)我什么都沒說。”
羅天逸拿著扇子要走,曹金花上前攔住,“羅副官,害羞了?”
“我一個男人,害什么羞?”
“是啊,你一個男人,害什么羞。我也想知道。”
曹金花的眼神帶著笑意,有幾分調(diào)戲良家婦男的味道。
“羅副官,其實(shí),你跟我一位舊相識......”曹金花帶了些水漬的手指,不太安分地往人家臉上劃拉。
“有點(diǎn)像。”她邊動手,說話還帶鉤子。
羅天逸退了一步,躲地那只手,“曹大當(dāng)家自重!”
“自重?我又沒有定下親的未婚妻,看上了誰,就上手,沒那些個規(guī)矩。我第一眼看到羅副官,就覺得......”
“覺得什么?”羅天逸莫名有點(diǎn)慌。
“覺得羅副官像是我從前睡過的一個男人。”曹金花突然湊近,右手就撐在了羅天逸背后的柱上。
這個動作太霸氣。
雖然曹金花算不得人高馬大,跟羅天逸比起來,還矮了個頭,但氣場就擺在那里。
主要是匪氣。
“曹大當(dāng)家認(rèn)錯人了。”
曹金花這個女人很直接,沒那些文化人喜歡的委婉迂回。
她能忍到現(xiàn)在才調(diào)戲羅天逸,那都是會心疼人了。
“我記得,我睡過的男人胸前有一個銅錢大小的胎記。羅副官說我認(rèn)錯人了,要不,脫了衣服讓我檢查檢查。若是沒有,那肯定是我認(rèn)錯了。”
曹金花說完就要扒人家衣服。
羅天逸哪里肯讓她得逞,抓了對方的手腕,“曹大當(dāng)家,別太過分了!”
曹金花一笑,“這樣呢......”
她直接湊過去親了人家一口。
羅天逸沒想到她會直接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