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懷景和白鳳軒大半夜趕到了醫院。
電話里聽說蕭恒跟謝小樓打架,沈懷景理所當然的認為,是謝小樓受了欺負。
趕到醫院一看,滿臉是傷的居然是蕭恒。
謝小樓小臉干凈著呢,除了嘴唇被咬破了,倒也沒有其他外傷。
蕭恒除了臉上的抓傷,身上的咬傷也不少,啃得跟狗咬過一樣。
護士正在上藥,沈懷景見此情景,輕輕咳嗽了一聲,“蕭先生,沒事吧?”
蕭恒回過頭來,沒應聲。
謝小樓蹲在角落里,雙手抱著膝蓋,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,一動不動。
等護士給他上半身上完了藥,要檢查其他地方,蕭恒便讓沈懷景和白鳳軒出去,最后連護士都給趕出來了。
只留了謝小樓在里頭,隱約還有兩個人的說話聲。
“護士,他的傷嚴重嗎?”沈懷景問了一句。
“現在看到的傷,都是皮外傷,不過......”護士有點難以啟齒。
“怎么了?”沈懷景問。
“來的時候,那位先生褲襠那里都是血,不知道是不是有傷到命根......他也不讓看......”
沈懷景與白鳳軒面面相視。
“少帥,沈少爺,若是你們的朋友,還請他一定配合醫生的治療。要是連傷都不給看,沒法治的。”護士說道。
“知道了,去叫醫生來吧。”
護士去叫醫生了,沈懷景要推門進去,白鳳軒拉住了他,“媳婦,你不能看。你只能看我的,其他人的,臟眼睛。”
沈懷景無語。
他看什么看,他只不過是想問問謝小樓,到底是哪里受了傷,謝小樓肯定知道的。
“別人的,我也不稀罕看。我好歹得知道他們倆發生了什么,謝老板好像嚇得不輕......”
沈懷景敲了敲門,謝小樓拉開門縫看了一眼,“沈少爺......”
“讓醫生好好看看,別耽誤了治療。他沒傷著要命的地方吧?”
謝小樓臉一紅,“沒......就是大腿流了點血......”
“一會兒醫生就來,你要不要跟我聊聊?”沈懷景又問。
謝小樓猶豫了一下,最終搖了搖頭。
屋子里,蕭恒跟喊魂一樣叫著謝小樓的名字,謝小樓關了門,把沈懷景擋在了門外。
謝小樓知道沈懷景只是想幫忙,但他不要誰幫忙,他自己的事,自己處理。
如果處理不好,大不了就是把命給抵上。
反正,動手打也打了,他也不后悔。
“謝小樓,你敢走試試,老子做鬼也得弄死你。”
蕭恒叫嚷著,謝小樓走到床邊,淡淡地看著他,“還是讓醫生看看,夏天容易感染,會要命的。”
“你不是想讓我死嗎?現在裝什么好心?”
謝小樓不語,拿起棉簽沾了藥膏往他大腿的傷口上抹。
那是他咬的。
這個死變態又想把那玩藝塞他嘴里,他沒一口咬斷那東西,只咬了大腿出氣,就算是仁意了。
“說話,別給老子裝啞巴!”
蕭恒揪住謝小樓的頭發,逼得他不得不抬起頭來看自己。
謝小樓突然一笑,只是笑得有點瘆人。
“蕭恒,別鬧了。不然,我就只剩下一條路,跟你一起死在江城。”
若是平時謝小樓說這話,蕭恒肯定不信的。
但這一刻,不知為什么,蕭恒心里咯噔一下,竟然沒有反駁。
“非要帶著我到江城,鬧這么一出,跟沈少爺,跟少帥,有意思嗎?如果只是為了作賤我,沒必要,你在省城有的是法